沈东宇的声音俄然降落了下来,“老弟,我在金山的日子没多久了,这一方毕竟是你的,也是我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的。我只但愿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争斗,不管谁胜谁败,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败了,你也不见得就赢,是不是?所谓不斗则俱利,斗则俱损。老弟,你以为呢?”
沈东宇不觉得忤,“你二十几岁就已经是正处级别的干部了,前程不成限量。在宦海上,你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可我呢,五十好几了,傍晚之年,并且我的身材也不是太好,已经决定向市委打离退陈述了,我想,以你目前的生长状况,金山县委书记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