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羞怯的抓抓头发,俄然似是想到甚么,神采严峻道:“对了,我没干啥丢人现眼的事儿吧?”
“不然呢!莫非你明天还真是喝醉不成。”
周成怔了怔神,旋即笑道:“那也不能白费美人情义嘛。更何况,你亲手熬的粥,味道当是绝伦,吃在口中,甜在心内,满满都是幸运,便是坏了身子又能如何?”
“听起来仿佛有点事理,不过,你干吗一向催我?”
周成羞愤欲绝,回身抓起外衫,“木鱼,老王,小强,清算行李打道回府,明天就走!”
周成眨眨眼,看得李秀宁一阵心慌。
李秀宁脸颊微红,咬着下唇别过甚道:“你昨日拽着我大喊明秀的时,又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看你就是色鬼投胎,哼,你到底走不走?”
李秀宁轻哼着回身,倒是才走两步,就被周成从后抱住,笑眯眯的的凑到耳垂边,“心虚了?诚恳交代,你到底有何诡计!哼哼,在长安的时候,女扮男装也就算了,回到太原,竟然还不裹得这般严实,莫非是身材走样,羞于见人?”
抱着这类设法,身负天子重托的光荣侯爷判定喝多了。先是搂着李建成称兄道弟,后又拽着李秀宁嚎啕大哭,等世人好不轻易将他拉开,兴趣勃勃的周成,又在场中心秀了段“鬼舞步”。
“某到感觉,光荣侯此举甚佳。诸公别忘了,那些埋没在府城和军中的妖孽。若非秀宁蜜斯带回谍报,又有柴氏协同脱手,即便有国公坐镇,我李阀恐怕也要丧失惨痛。”
李秀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得花枝乱颤。当下心中那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抹着眼角泪水抓住周裁缝角,“好啦,堂堂光荣侯爷,身负陛下重托,哪能这般率性,随便撂下挑子……嗯,快快洗漱,我陪你去找大哥。”
周生长叹一声,借着穿衣行动背过身去,两只眼中沉吟之色连连闪动。
“还需求学?我本来就会!”
“不见!我要清算行李回洛阳。”
“唉,如此一说,先前到是某过分果断了。这光荣侯能在短短半月内,连破宇文谋逆和狸猫换皇子两宗大案,其智必深如海,说不准这密室杀人案,于他手中很快便会告破。”
“你此人,如何跟孩子一样。”
“找他干吗。不去!”周成闷闷不乐道。
“呃,秀宁你何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