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本身夫人出来散心,仿佛算不上绑架吧?”
“……”
“够了!”
说到这里,须发斑白的老者,情感更加冲动,狠狠将酒樽顿在桌上,便喝声道:“不可,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一错再错,东都乃我大隋京畿重地,毫不成失,本日就算是死,某也要劝说陛下御驾亲征……”
“皇后,让他说!”
“说了散心,天然是要到风景秀美之处……”
老者深吸口气,不顾四周人劝止,便摇摇摆晃的站起家姿,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一道儒雅身姿,便率先走入场中,“陛下,臣有事奏。”
“呵,本来是裴爱卿……”
裴矩拱了拱手,明朗的声音,很快便让大殿变得温馨。
“昨夜臣夜观星象,见滚滚紫气从东而来,重星环抱北方,使得帝星敞亮至极,如此奇景,当真世所罕见,故而臣连夜翻查文籍,这才发明,此乃彼苍贺君之兆。”
杨广阴沉着神采,止欲上前的侍女。
“贺君之兆,此乃何意?”
裴矩眯了眯眼,微顿半晌后,方才持续道:“由此可见,这是彼苍在为秦皇汉武的丰功伟绩而贺。现在,此等星兆在现,明显陛下之功劳已得彼苍承认,臣觉得,陛下不成怠慢,当当即效仿秦皇汉武,前去泰山停止封禅,以此回应彼苍之幸!”
“你的意义是,朕自即位一来,所施所行,皆是在霍乱天下,殃害百姓?”
“老臣现在六十有三,于存亡之事早已看破。”老者跪地,扬声道:“如果能用一条性命,让陛下不受谗言利诱,保我大隋基业千秋万代,便是死,又有何妨?”
裴矩嘲笑,“陛下即位之前,便有灭陈之功,即位以后,于北三征高句丽,扬我大隋国威,于西挞伐三十六国,通丝绸之路,建郡于黄沙之地。于内,大修南北运河,使得运输便当,单商贾之税,便让岁入上涨三成不足,另有开科举,均田制,修律法,各种统统,皆是亘古未有,初创先河之举……如此丰功伟绩,比之秦皇汉武,涓滴不以减色,如何不成泰山封禅?”
“荒诞?”
这裴矩到底想干吗?现在天下都乱成甚么模样了,他竟然还要鼓动陛下泰山封禅?脑筋进水了?还是别有他意?
“瓦岗进逼,东都危在朝夕,陛下竟然另有表情,于此设席吃苦,唉,我大隋王朝,莫非必定要像暴秦那般,二世而亡?”
老者侃侃而谈,掷地有声,说得四周众臣盗汗直流,而杨广神采则是越来越黑。
“老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