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踉跄前冲,等再止住身形时,神采已变得凝重。如果说,一次是不测,那么两次就绝对不是了。看着神态风轻云淡的周成,宇文成都俄然感觉,本身小瞧对方了。
起码在战力上,宇文成都还是很可骇的,只见他深吸口气,一脚踏下,青砖铺设的空中,竟在刹时开出十余道丈许长的裂缝。
周成耸肩走下门路,悠然轻松的模样,让聂无双忍不住轻咦出声。
“察四两拨千斤之局,显非力胜……”
蹬蹬蹬!
就如聂无双所言,无敌将军的威名,绝非平空而来。
“不知死活。”
比拟下,身临其境的宇文成都,脸上则是直接暴露了难以置信的神态,“你这是何工夫?竟然能将我拳中力道引向他处?”
“你这师尊,论嘴皮工夫天下无敌,论手上工夫,呵呵……如果他用那把怪剑发挥剑术,或许还能和宇文成都勉强过招,但若赤手空拳……”
不远处,聂无双如有所思,眼中闪动着点点光芒。
宇文成都眯着眼睛,“不过,你想胜我,单靠它却也没有能够。”
没有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俄然,也没有奔若惊雷,快如电闪的迅疾,他只是大步上前,堂堂正正打出了一拳。但,就这一拳,却将周遭丈许内雨水牵动。其势如山岳,力如蛟龙,带出的吼怒风音,便是亭中世人都能听得清楚。
可惜,宇文成都并不晓得。他的悟性和眼界,虽没有聂无双那般通透,但也从拳经入耳出了太极的高深,再遐想起周成轻描淡写挡住本身两拳的手腕,宇文成都俄然有些底气不敷了。
将双手背在身后,他便淡然道:“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窜改万端,而理为一贯……”
“想晓得,叫声姐夫我就奉告你。”
仿佛是一个呼吸,又似只要半个刹时,两人错身而过。不,精确的说,应当是宇文成都的拳头,莫名其妙的偏离方向,继而连带这身形,都莫名其妙落空均衡,直到踉跄向前冲出三步方才停下。
“徒逞口舌之利,有何意义。你如果个男儿,便上前与某一战,如胜,某不再多言,回身即走。如败,你今后不成在痴缠阿姐,不然电闪雷轰,死无葬身。周成,此约你接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