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很多人都对这个瓶子感兴趣,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孟青看苏思琪坐了半天没动静,悄悄撞了她一下:“发甚么呆呀,喜好就举牌。”
苏思琪没坐上去,倒是往他背上一趴,“你背我吧。”
“小女人,这就叫投资,懂吗?”
沈孟青说:“内行就是内行,省甚么呀,收个三五年,再拿出来拍,就是千万的起拍价了,你又不懂。”
拍卖师扯着喉咙在喊:“六百万一次,另有更高的吗?六百万,六百万第二次……”
苏思琪把牌子丢给他:“还是你本身来,我经手的钱最多也就万把块,再多我就慌了。”
沈孟青说:“下一件是釉里红,我志在必得,你替我拿下它。”
苏思琪那里敢举,光看着人家喊得热火朝天,她是大气也不敢出,把牌子紧紧攥在手内心。恐怕一个不谨慎,就凑了一把热烈。
苏思琪看了他一眼:“哟,没看出来,你还挺懂行?”
苏思琪是不懂,“你买了还要再卖掉的啊?那你买了做甚么?”
公然不出沈孟青所料,釉里红折枝牡丹盘花扁口瓶已经叫到三百二十万了。举牌的人也较着少了一些,但还是合作很狠恶。
苏思琪额头直冒汗,小声说:“我看还是别要了,让给他吧,人家年纪大一些,得尊老爱幼。”
早晨,沈孟青带她去紫光阁吃烤肉。实在紫光阁的烤鸭最着名,但苏思琪更喜好烤肉,各式百般的肉全烤得滋滋作响,成串成串的摆在她面前,烤肉和着孜然特有的香味直往她鼻子里钻,还没开吃就忍不住咽口水。
清癯老者又转头看了苏思琪一眼,目光在沈孟青脸上也绕了一下,然后摇了点头,仿佛是放弃了。
“急甚么,等他们喊累了,我们再脱手。”
有人举牌了,“两百二十千万。”
苏思琪说:“那你呆会别二十万二十万的加,太吓人了,我们悠着点,每次加个千八百就行了。”
苏思琪见沈孟青只是看着,并没出声,便问:“你不是志在必得吗?不举牌啊?”
“快,一千万。”沈孟青把苏思琪的胳膊一抬,“快喊!”
“五百五十万!”拍卖师的声音一下昂扬起来。
一尊小小的瓶子两百万,往地上一砸,两百万就没了,苏思琪感觉这东西太不值当,吃不能吃,用不能用,光是摆着都雅,还要谨慎翼翼的侍侯,别说两百万,两百块她都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