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我这是要、要去柳苏的家?一个妹纸的家?
我都这么说了,柳苏还是不依不饶,“万一你伤口发炎传染了如何办?好吧,你不想去病院,那你跟我回家,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嗯……啊?”我愣住了,然后很难堪地看着她,“回家?回哪个家?”
“死瘦子!服不平?”
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毕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些都是不成抗力的身分,家里停业了也好,老爸出来也好,这些事情本身就不是我所能摆布的,更不是我被揍了以后拿来推委的来由或是借口去指责我爸和其别人。
“他妈的,持续给劳资打!”
眼下想从正门冲破逃窜是不成能的事情了,独一的脱逃能够性只要一个,那就是翻超出露台的围栏,然后跳下去。
我话一说完的同时,就把手里提着的书包当作了投掷物,朝发楞的马青砸了畴昔,并立即朝他冲了畴昔。
他们想从我口入耳到‘服’这个字,是不成能的,我即便再挨揍,再被欺负,这个字儿,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口!
马青撇着头,眼睛斜视着,也不焦急对我脱手,而是饶有兴趣地说,“你说话还这么拽真的好么,‘阳少’?现在的你但是一只过街老鼠啊!”
“林阳!”
我看着马青,内心莫名就想笑,不过我还是假装很凑趣地说,“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正眼瞧过你小马哥,这是我的错,我在这里给你赔罪报歉。”
他们想把我踩在脚底下?没门儿!我如果就这么屈就在这帮渣滓人的淫威之下,那我他妈的还是林阳么!
长这么大了,这还是第一次遭到如此的热诚,也是被揍得最惨的一次,而这统统,都是从我家里产生严峻变故以后开端的。
我没答复他,因为我已经出于半昏倒状况,能听到他说话已经很不轻易了,哪另有力量答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