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轻巧的羽翼扫过,却撩动紧绷的琴弦。
“关乎小命呢。夫君承诺吗?”
更何况范贵妃姐妹对小太子虎视眈眈,章斐有力应对,深为担忧,只能常请母亲伴随。因感激杨氏出运营策,也聘请过数回,想借此狐假虎威,震慑贼心不死的范贵妃。
“命都给你了,书房算甚么?随你。”
令容试着推搡,却被韩蛰箍得紧紧的。
腰腹起伏还不敷, 韩蛰可贵闲情, 瞧着含笑带泪的小家伙, 将左边腰微微抬起。
或是鱼死,或是网破,在回河东之前,仍需罢休一搏。
东宫的詹事府因太子年幼而没半点动静,除了服侍太子的宫人内监,并无旁人。
令容在旁坐着,忍俊不由,干脆坐到榻上,看他父子俩玩耍,将昭儿眼泪擦干。
温言软语地哄了半天也没能止住昭儿的眼泪, 韩蛰接办半晌便逗得小家伙眉开眼笑。
双十妙龄独居深宫,纵对情事心如死灰,章斐也熬不住这般寂聊孤傲。
令容没敢多碰他,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绞尽脑汁地想话头。
韩蛰对她放心,火气未息的眼睛盯畴昔,挑眉道:“我若不允,你就不敢去?”
待令容产后身子规复,趁侧重阳佳节,婆媳俩便齐往东宫去。
令容心跳有点快,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令容拗不过他,双手玉足都被欺负了好几遍。
在宫人的指引下往章斐设席的清嘉殿去,远远就能瞧见大丛盛开的菊花。
奶娘报命出去将昭儿抱走,令容懒得动,取了软枕靠着,将满头青丝理在肩侧。
昭儿颠来倒去滚了半天,心对劲足,垂垂便露困意,也不想再跟韩蛰玩了,被令容抱在奶香柔嫩的怀里,垂垂睡着。
令容这还是头回进东宫,殿宇廊庑与皇宫别无而致,只是禁军兵力有限,重头给了永昌帝的北宫,东宫虽有六率之名,却多空置,戍守毕竟不似皇宫周到。
因章素在甄嗣宗被查办后升任中书侍郎,掌管中书诸事,杨氏总须给些面子。
炙热的呼吸异化酒气囊括而来,雄浑刚硬的气味将她困住,腰腹紧贴,压迫而滚烫。韩蛰眼底强压的欲火蠢蠢欲动,大抵是方才不慎挑逗的。
昭儿还不会本身翻身,被韩蛰侧身一抬,骨碌碌便滚落翻身,被中间微张的手臂等闲兜住。转刹时天旋地转,他没感觉惊骇,反而别致,待韩蛰将他抱回胸膛,还试着想翻身,却不会扭身子,待韩蛰再挺侧腰将他滚下去,笑得愈发欢畅。
“嗯。”
韩蛰满脑筋还是方才的温软娇躯,话只听出来了一半,想都没想,“随你。”
“我……没想……”令容大窘,脸上火烧似的。
翌日凌晨,韩蛰精力抖擞,神情也不似平常冷硬沉厉。
令容几近面红耳赤,也不敢转动,只小声道:“夫君,外头有人。”
韩蛰还是仰躺的姿式,苗条的双腿一屈一伸,手臂揽在令容腰间,通俗的眼底藏着亮光,觑着令容低声道:“你也尝尝?”
“嗯。”韩蛰手臂收紧,声音嘶哑,“我只是欢畅。”
重阳之日,天朗气清,因章斐聘请了数回,杨氏不好总找借口推拒,便在这日带着令容,与章夫人一道往东宫去赴章斐的重阳小宴。
“那……夫君先起来?”
……
“夫君平常繁忙,白日也甚少在府里,如果这屋里找不见,我请沈姑开门,跟她一道在书房找找,行吗?”
韩蛰眸色突然一深,度量收紧,腰腹使力,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困在身下,双腿将她玉腿困住,火苗攒动的双眸逼近,咬牙低声,“你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