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相养妻日常 > 181.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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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舅在河阳辛苦,幸亏收伏了民气,这回调兵遣将,帮了很大的忙。”

韩蛰避而不答,瞧着韩镜,缓缓道:“傅氏诞下昭儿,又是我钟意之人,事成以后,会立为皇后。如果旁人,我不会手软,但她的家人,我愿例外开恩。岳父岳母对此毫不知情,罪名本就不重,哪怕按律判了,届时也能大赦。蔡氏是正犯,按律正法,傅盛也会□□,锦衣司会妥当措置,不叫旁人起疑。”

管事应了,叫人去安排,韩镜却孤身走出,往太夫人畴前住的庆远堂去。

光阴和病痛腐蚀下,卸去朝堂上三朝相爷的威仪,他还是只是个白叟家,面带疲态,鬓添华发,后背微微佝偻。

顶撞、欺瞒、争论,是因韩蛰想争得他对令容的认同,内心仍恭敬他的态度。

伉俪俩被关了好久,神情已是颓废。

这便是只究查正犯,不会过分缠累的意义了。

畴前韩蛰为了令容顶撞他、欺瞒他、压服他,乃至跟他耍心眼,他当然活力,却总感觉这事仍有回旋的余地。直到现在,韩蛰心平气和,不再惹人愤怒活力,却让他明白,这事已不会变动半分。

令容垂垂温馨下来,撑在他胸膛的胳膊滑向肩头,手指亦落在他脸上,摩挲形貌。熟谙的冷硬表面,眉眼、鬓角、鼻梁,每一处都不肯放过,悄悄抚摩。

令容醒来时正靠在他怀里,身上颇觉酸痛,又似有种奇妙的舒泰,让人懒洋洋的,遂往他怀里钻了钻,接着睡回笼觉。

“真的认定了?”

韩镜叹了口气,沉默半晌,只笑了下,似是自嘲。

“认定了。”

韩蛰便在他劈面蒲团坐下。

韩蛰与他同业,看得出祖父的不适,晓得韩镜也在等他,未做逗留,径往藏晖斋去。

可毕竟事与愿违。

“她是我的老婆,当然担得起。”

韩蛰受了,笑意更浓。

末端,又问起傅家的事来,“范自鸿是朝堂逆犯,堂嫂擅自藏匿,当时虽没闹出去,这罪名倒是躲不掉的。母亲这阵子都在都城里,外头……有动静吗?”

韩蛰也觉到手脚没处放,不肯让韩镜多想,便只一笑,“一定合适,坐着却舒畅,这蒲团上的垫子,还是祖母当年叫人缝的。本日城门外看祖父身子不适,是染了风寒吗?”

韩镜缓缓喝尽,因被韩墨劝说后垂垂收敛了刚愎刁悍的风俗,久而久之,现在对韩蛰也没了昔日居高临下寂然管束的姿势,语气还算平和,“外头的事都已安定,该奔着皇宫去了。征儿和尚政在里头守着,成算很大。”

令容没有否定, 浅笑了笑, 手指拨弄中间的茶杯,“出门时我叮咛奶娘, 最晚三四日就能归去, 谁知这一担搁, 几近又是半月。我们都不在府里,昭儿还那么小,能不担忧吗?只是怕让夫君分神,没敢说。”

这场仗来得俄然又敏捷,气势汹汹,却在范通身后土崩崩溃,前后不过月余时候,却为都城撤除了亲信大患。

韩蛰这夜宵吃得心对劲足,借茶水漱口吐在痰盂里,揽着令容往里走。

令容轻嗤,“好好的衣裳,躺着又得压坏了。夫君起来,我帮着宽衣,里头另有热水。”

令容一一答了,提起傅家的事,毕竟是歉疚的。

亲吻突然狠恶,那只作歹的手也被韩蛰擒住,压在头顶。他的手掌炙热,烙铁似的钳着她手腕,在令容忍不住软声告饶时,将她扛起来,大步进了浴房。

韩蛰走出来,公然令容坐在侧间,正在窗边翻书,渐渐念诗给儿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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