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人,赔罪报歉是天经地义。

……

这事被田保得知,因他跟宁国公不睦,便派人将高修远叫到跟前,扣问启事。得知他竟是二十年多没见的姑表兄高世南之子,非常不测,遂认了表侄,让高修远先在都城住下,等他寻机遇奏禀天子,洗刷委曲。

“这个先不提。擅自关人折磨,这事儿有违律法,传出去更是刺耳。”令容含混畴昔,趴在桌畔,将剩下的栗子糕送到嘴边,“堂哥的事你比我清楚,能刺探到他把人藏哪儿吗?”

屋子里头灰尘遍及,结了很多蛛网,门扇推开时风卷出来,有淡淡的灰尘味扑鼻。

令容影象里的傅益还是乌黑肥胖的模样,因石场退役辛苦,那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脸上常带疲色。本来漂亮的脸在风霜腐蚀下变得粗糙,因凶信接踵,眉间乃至早早就有了皱纹,瞧着能比同龄人老好几岁。

只是那双眼睛倔强,盯着令容兄妹俩,意颇不忿。

晚春时节,郊野中仍有芳菲盛开,一家人渐渐游赏,晌午用饭后暂回屋中安息。

韩镜倒是神采微动。这范贵妃跟田保沆瀣一气,冒然开口,必定不怀美意。他忙起家,拱手道:“皇上美意,微臣铭感在心。只是犬子尚且年幼,还需历练教管,方可立室立业。”

靖宁伯府的爵位传了数代,垂垂式微,每年开消如旧,进府的银钱却有限,垂垂将祖宗财产吃空,良田庄子变卖了很多。到现在,庄子虽还剩了几处,能拿得脱手的却只要翠鸾峰下的这处别苑。

谁知傅益出去走了一圈,还真找到了地儿,将她也带畴昔。

少年沉默不语,瞧了傅益一眼,拔腿就往外走。

田保瞧见了,当即笑眯眯隧道:“皇被骗真要犒赏韩相,何不给锦衣司使找一门好婚事?韩大人年已二十,才气出众,为了给皇上分忧,连婚姻大事都担搁了。微臣听闻靖宁伯有一孙女,面貌出众,天姿国色,如果皇上赐婚成全,恰是郎才女貌。”

他的脸上是惯常的淡然,出口的话却叫永昌帝不自发地松了口气——倘若韩家祖孙当场拒婚,不识汲引,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年已二十,自幼文武兼修,气度高华,沉寂矜持,若不是锦衣司使手腕狠辣、脾气酷烈的名声叫人闻风丧胆,实在能令满都城的少女倾慕。因他行事纯熟,别说满朝文武,就连永昌帝偶然都对他顾忌三分。

她也非万分确信,毕竟娘舅刺探出内幕时已事过境迁,全凭零散的动静拼集,保不准会有讹夺,是以没敢立即跟爹娘提起,先找最肯听她话的哥哥。

永昌帝刚起了兴趣,闻谈笑意稍敛。

世家后辈们伴随射猎,羽林军小将韩征箭术出众,拔得头筹。

永昌帝向来宠嬖她,闻言点头称是。

“尊府行事开通,此事与旁人无尤。”

“是真是假,问出来一瞧不就晓得了!”令容笑容嫣然。

次日一早,令容梳洗过后便往前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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