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忧被封了灵识咬得不轻不重,白翊却徒然收紧了双手,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臀上。

莫非!

莫非我这些年的尽力都是笑话吗?

白翊挑眉,望着夜无忧大腿伤口包扎处,捏紧了夜无忧的手踝,微微用力,夜无忧手上一松,手中的斩渊便掉落在地,一阵天旋地转,待到夜无忧回过神来时,整小我已经被白翊抱在了怀里。

他的修为竟然从辟谷期生生颠仆了筑基期。

白翊冰冷阴暗的瞳眸中,埋没着恶兴趣的戏谑,“宿世杀了那么多人手都不抖,现在你也会惊骇?”

“我说过,你大可来向我报那一剑之仇,我等着你,现在,好好歇息。”白翊替他掖紧床角,回身出门不见踪迹。

半夜,夜无忧是被一股剧痛唤醒的,满身仿若被热浪覆盖,真气逆行,仿佛要将他每一寸肌肤都扯破了普通。

夜无忧的部下认识便朝身侧摸索着摸去,却只摸到空荡荡一片。

夜无忧望着那药丸,踌躇间,白翊一把塞了出来。

白翊在其膝盖处略有力一踢,夜无忧大腿处包扎好的伤口仿佛又在往外潺潺流着鲜血,吃痛单膝跪地,抬头恶狠狠望着他,“白翊,你要杀要剐固然来,我毫不受你摧辱!”

被封了灵识没了修为的夜无忧现在满身乏力,还是不甘心,双手环住白翊的颈脖,张口便咬在他耳垂下。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夜无忧本来惨白的神采现在一片潮红,手脚不循分的乱踢着。

就算是,那又如何,要他健忘宿世的那些叛变,重新开端,他是千万做不到的!

再次闭眼打坐,灵识环顾周身内息,再一次的进入了冗长的吐纳当中,将身材的伤痛强行忍住,心中只要一个固执的信心:再试一次,再试一次!

而白翊的忘尘剑更是奥秘,九州之人从不知天道的执剑长老另有佩剑,直到有一日,与斩渊一战成名。

夜无忧失魂落魄,半垂的眉睫轻颤,眼中尽是被挫败的绝望,倏然,仿佛想到了甚么。

白翊见夜无忧神采惨白,动手时衰弱有力,便收剑回鞘,身形一闪眨眼间到了他面前。

“此次回天道,我就禀告掌门,决不当你这劳什子入室弟子!”

双手被钳制,夜无忧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撇开白翊,右脚朝着白翊脚踝狠狠踹去,却被白翊轻巧躲开。

一把钳住夜无忧手腕,低眉,夜无忧那恼羞成怒的模样映入他阴暗的眸中,“你是我门徒,修为比我低,我如何会仗势欺负你,不过身为弟子,不敬师尊,下次若再听你出言不逊,可别怪我按天规措置你。”

“够了!”夜无忧烦躁的打断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刹时便红了眼,“你如何晓得我渡不过天劫,你说如有来世,大可向你报那一剑之仇,现在如何!”

一剑寒光从白翊身前贴面而过,白翊晓得他的修为,现在看着气愤落空了明智的夜无忧底子就没想与他脱手,更何况现在夜无忧身上另有伤,他可不想伤了他,你来我往间,白翊连三分力都未曾使出,底子就是在逗他玩。

夜无忧瞪大了双眼,松了口,满身生硬,在他怀里,不敢妄动,变得非常灵巧。

嘶――

凌云峰上秋风袭来,一股砭骨的寒意让夜无忧打了个激灵,他猛地坐起家来,盘膝闭眼,灵识环顾周身,心神合一,宁神吐纳,感受着体内真气安稳在体内运转,半响,夜无忧展开眼睛,暗淡的眼底充满着绝望。

一剑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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