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就这么一说,你就又恼了。”
白羽还是看着书,背面像有眼睛似的,言道:“想说甚么就说吧,别憋坏了身材。”
“乌鸫!”她喝了一声。
“陛下不能如此说,族相也是为了全部族群。”
白羽天然要安慰,但安慰时,瑶佳过于冲动,不谨慎又将他的断指伤了。
站在背面的赤翼纠结着一张脸,看起来比她还要肉痛心伤,因为白羽较着是用心让她砸到断指的,不然以他的才气,这断指如何能够到现在还流血不止。
昔日还不感觉,明天倒是看清了,她这个女王说的话,竟然没人听,她瞪向乌鸫。
她,不过是做个任务,却被一声猫叫给搅和了……
“别老陛下,陛下的叫我,我想听你我瑶儿。”
瑶佳喜道,“这就对了嘛,你别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这也是为了我们今后的幸运着想,我定要给你一个配得上你的身份。”
“大人是要女王下定决计对于乌鸫!”
何只是大发雷霆,的确恨不得能将乌鸫这个老匹夫宰了。
瑶佳挤了挤眉毛,一口气就这么硬生生地堵在了胸口,吐都吐不出来,此时现在她还能说甚么,甚么都说不了。
为首的族相乌鸫目光深黑幽深,好像千仞沉渊,他是族中的三朝元老,即便是四长老也要以他马首是瞻,他不说话,其别人也就不会随便妄言。
“你说你傻不傻,你都伤成如许了,还替他说好话。”她心疼地看着赤翼给他包扎着伤口,一看到纱布上的那些血,她心头更气了,“阿谁老匹夫的确不是个东西。”
“我让你们想体例,你们一个个都不吭声,是何意义,都是酒囊饭袋吗?”
两个侍女吓得双膝一软,仓猝跪地。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左将军卫鹄,眸色幽深之处,闪出一点诡异的星火飘摇着。
昨晚白羽对瑶佳说的话,他都闻声了,实在不明白意欲为何。
一个没有实权的王,不过是一只住在黄金笼里,不愁吃喝的鸟罢了,任它吱吱叫,任它再金贵,也只是一只笼中鸟,没有任何的自在。
站在背面的赤翼似有话要说,又不敢说,纠结得刚硬的五官都拧巴了。
“退!”
“陛下……”
夜隼族的确擅战,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打,兵戈是不难,但军需是个大困难,小族战力弱,能够速战持久,但犬妖族是大妖之族,若然开战,必是耐久战,以夜隼族现在的前提,后勤必定跟不上,火线的兵士打到一半如果没了口粮,还要如何打,就算万幸能赢,也会元气大伤,是摆荡族本的事,若此时不幸让周边的小族惦记上了,瞬息之间就能灭族。
乌鸫刚要张嘴就俄然咳嗽了,咳得脸都白了。
“白羽大人正在寝宫等着陛下。”
白羽捂着断指,血已经不流了,他取过指套想戴上。
成果――
“你未免也太藐视我了。”
卫鹄明白了他的意义,悄悄点了点头,站了一步出来,朝着瑶佳作揖道,“陛下刚才言称犬妖族欺我族人,不知是哪位族人受了欺负,臣克日在族中多有走动,未曾听到过此事,事关严峻,是否能请此族人出来一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不然冒然出兵,兵刃相见,臣唯恐是他族的奸计,想要我族与犬妖族鹬蚌相争,从中谋取那渔翁之利。”
“陛下!”白羽抬手抚向她的发,“小时候的事,臣已经不记得了,陛下是先王最宠嬖的公主,臣只是一个……”
清平淡淡的声音,没甚么豪情起伏,但在瑶佳耳中就是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