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满桌的菜,寄芙拿起筷子,皱了皱眉头,戳了几下小菜又不动了。
阿黛之言戳中她的心机,她的确不是一个甘于屈居人下的女子,如果比本身强,她甘心心折,可差于本身的……她不会服。
阿黛仔细心细地将她打结的头发分开,再用梳子梳理光滑,“蜜斯这么用力,也不怕头皮疼。”
“晚了!”她掷地有声,似撼天狮子下落,“以蜜斯聪明,定能明白阿黛所言的真正含义。”
阿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步入绣楼中,一;楼是起居室和书房,摆满了很多册本,案上也堆满了军事布阵方面的卷轴,比起其他贵族的女儿,这里更像是男人的寓所,没甚么女性化的装潢,但自有一股素雅的风味。
“你到底想说甚么?”
寄芙皱眉道:“你……你这些都是假定!”
真如阿黛说的有那么一天,她碰到了一个不会心折的王后,怕是会直接甩神采给对方看,性子如是,想改也难了。
“嗯,我记得,确有此事!可这和我做不做王后有甚么干系,绮罗王后可没做姬妾,先王是直接将她迎娶进宫的。”
寄芙正对着打扮镜梳发,她本性萧洒,头发因为汗水打告终,也不晓得轻柔些梳理,反而下了重力,拿着梳子直接由上而下的刷。
“这话还用教吗,府中任谁都明白老爷的心机,老爷会想让蜜斯做王后,只是以为王后之位才陪得上蜜斯您。”
绣楼之上,寄芙坐了好久,直到落日西下,她才转醒过来。
“我就不明白爷爷是如何想的,莫非非得做了王后才是好的吗?”
阿黛双膝一跪,言道:“阿黛讲错,望蜜斯恕罪,但刚才所言倒是阿黛的肺腑之言。”
贪吃:外挂咋滴了,不要藐视外挂,并且这个外挂就是认准你了。
她一用力,捏断了手中的筷子。
“蜜斯,分歧胃口?”阿黛盛了粥递到她面前,“好歹吃些,一早上又跑又跳的,不吃饱怎能行?”
“那么蜜斯可否想过,族相之位,也在王后之下,而王后与王有同掌族群大事的权力。”
“蜜斯,我返来了。”
“那不一样!”
“阿黛返来了?”
如果别人……
寄芙愕了愕。
好吧,是干才,还是奇才,她定要见上一见。
“哥哥是男人,应当晓得一句话,叫最难消受美人恩,那女子救过王,冲着这一点王也不会将她如何,更有甚者,毒蝎美人之流最善于的就是这枕旁风,哥哥忘了二娘和三娘了吗,她们看着温良贤德,可暗里里是如何对待娘亲和你我的。哥哥忘了,阿黛却不会忘。”
“是如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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