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霞撑着脑袋吃力地想了想,才似俄然想起来普通,“呀”了一声,“她本日行走仓猝把我撞倒在地上弄疼了胳膊,我一时气不过,就罚她跪在原地不准起来,我也就是一时之气罢了,哪曾想她如此浑厚,竟真的跪到了现在。”
范氏指了指中间的软椅,“霞姐儿,坐。”
“听闻长房的那位姐儿返来了,你们可曾见到生得甚么模样?”粉衣丫环问。
“大舅母有事找我?”邱霞一进门,就端着笑嘻嘻的小脸,面上的那份天真纯然,很轻易让人感觉这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邱霞瘪瘪嘴,极其绝望地“哦”了一声。
紫衣丫环有些绝望,跟着转了话题,“也不晓得刚入府的这位女人脾气如何,她院儿里还没有选定丫环婆子呢,如果本性子好的,我倒想求求管事妈妈明儿一早让我去尝尝,说不定能被选中抬个二等丫环,那也好啊,总好过整天洗衣扫地有脸面,月钱也能升一升。”
侯府端方峻厉,女人们只许在二门以内的院子和花圃活动,若无特别环境,是不能随便出来的。
绿衣丫环皱皱眉,点头,“没传闻过。”
邱霞起家要走,范氏又俄然唤住她。
“我们不过三等丫环罢了,哪有那幸运跟着大太太出去迎姐儿,天然是见不着了。”紫衣丫环寂然隧道。
粉衣丫环看向一旁的绿衣丫环,“你老子娘是大太太跟前儿当差的,她可曾见到了?”
范氏问:“你可知秋燕当时急着去办甚么事?”
邱霞坐下,接过秋雨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大舅母有事无妨直说。”
“不在院子里?”范氏猜疑起来,“本日虽得了老太太松口不消上学,可我这边也充公到动静说哪个女人要出府上街,阿谁时候段,她们两个如何能够没在院子里?”
梅子道:“女人,时候还早着呢,您不再多睡会儿?”
邱霞又怎会放过如许一个整治她的绝佳机遇?
绿衣丫环双目亮晶晶的,一脸神驰,“我娘说了,那姐儿长得可都雅了,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梅子点点头,重新替她绾了发,主仆两个出了香樟阁,在内里的小道上缓缓走着。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坐着几个乘凉的丫环,凑在一块说话,好不热烈。
待这二人走远,范氏才当真看向秋雨,“你方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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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邱霞从速为本身回嘴,“大舅母,我真的去了,只不过,我去的时候,四表姐和五表姐都不在各自的院子里,不晓得她们二人上哪儿去了。”
粉衣丫环较着不信,“再都雅,能有三女人都雅么?”
紫衣丫环起了八卦心机,“莫非你晓得甚么黑幕?”
“瑶姐儿和兰姐儿本日不在院子里这件事,我不管你晓得甚么,出了这道门,都不准和下人们浑说,没的坏了那两个女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