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看着这个才调掉了一辆德国坦克的年青兵士向我飞奔而来,还筹算等他进战壕后好好嘉奖几句。眼看他另有两步就能跳进战壕了,俄然他的身材今后一仰,然后直挺挺地栽倒在我的面前。我先是吓了一跳,一昂首才发明,本来是刚才被击毁的那辆坦克里爬出的一个坦克手开的枪,我仓猝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对着他就是一梭子扫了畴昔,阿谁坦克兵先是丢掉了手中的冲锋枪,然后捂住胸口从坦克上一头栽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摇点头说:“没有增救兵队,统统都只能靠我们本身了。”
想到这里,我的思路豁然开畅:对啊!不能老是德国人打击,我们戍守,也该换我们打击尝尝了。因而我对克罗希科夫说:“一级指导员同道,我想到体例了,要想守住阵地,不能老是待在战壕里纯真地防备,我们还是该主动反击,去打击仇敌。”
“仇敌打击时,为了遁藏我们麋集的火力,必定要找处所遁藏。看到那么多没人的掩体,很天然地就会跳出来躲枪弹。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掩体味挖的那么深,一跳出来就成了瓮中之鳖,只能任我们宰割了。”
“夜袭?!”他不放心肠问:“那需求投入多少兵力啊?”
“我是营的最高批示员,这里我说了算,你就不消和我争了。”为了制止克罗希科夫禁止我的行动,以是我抬出本身的身份来压他。
“这个计划是我提出的,以是我将亲身批示这场夜袭行动。”
当时我和克罗希科夫正在讳饰部里议论刚才的战役。他非常谦虚肠就教我:“中校同道,真没想到,你让兵士挖的单兵掩体是为了抓俘虏用的圈套啊。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就凭这几十个圈套,能抓多少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