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儿的爹的心头肉,你如许严格要求她,你这心头就不别扭?”石瞻打趣道。
“是我的一名朋友和他的女儿,比来在我这里小住。我们言归正传,二皇兄,你本日是有甚么事要跟小弟说?”
“殿下在那里?”石瞻一听,赶紧问道。
秦怀山看了看石瞻平平的神情,莞尔一笑道:“看来我多虑了,本来将军心中早已知我所言之意。”
“也好,这身材病愈非一日之功,我还是再归去歇息吧。”
“是……”六子赶紧点点头。
“陛下坐拥全部赵国,宫里必定甚么都不缺,我们能送甚么啊?”
秦怀山和石瞻看到秦婉如许答复,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会儿你看到他返来,叫他先到我屋里来一趟。”
“先生心细入微,令人佩服。”
石瞻一愣,愣住了脚步,问石世:“为何小闵要去?”
石瞻说着,和秦怀山一起往回走,就在这时,六子跑了过来,说道:“将军,燕王殿下来了。”
“你看你看,就许你对公子严苛,我说说这丫头都不可?”
“若我父女二人不在府里糊口,怕是也想不到将军军功累累,本来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家财万贯。”
“听闻将军是被当今陛下收养为义子,不知将军可知本身的生身父母姓甚名谁?”秦怀山看了看石瞻。
“别送了别送了,你好生在家疗养。”石世对石瞻挥手说道,然后又对六子说:“你好好服侍你家侯爷。”
石瞻苦笑着说道:“我长年在外带兵,除了陛下犒赏和每年的俸禄,未曾敛财,以是这诺大的西华侯府实际上没有外人设想中那么富有,怕是不能像陛下的那些儿子们一样送甚么希世宝贝了,不过是我在疆场上获得的一件战利品罢了。不过陛下晓得我这里一贯没甚么奇怪东西,也不会有甚么定见的。”
石世出了宫门,就直奔西华侯府去了,毕竟他承诺了石瞻,要在石虎面前替他讨情,免除禁足的惩罚。
“你们读书人太会讲事理,我说不过你。”石瞻对秦婉和秦怀山笑了笑,然后问秦婉:“秦女人,你说你爹是不是太能说会道?”
“自家人不必客气,不过此次你可得好好感谢为兄。”石世笑着说道。
石瞻微微点头,秦婉扶着秦怀山先走开了,六子则扶着石瞻往屋里渐渐走。
“财帛乃省外之物,何必执泥于此?只要能吃饱能穿暖,已经是上天恩赐的了,比拟于那些冻死饿死之人,算是荣幸多了。”
“皇兄提示的是。”石瞻点点头,然后对六子说道:“六子,送送殿下。”
石瞻扶着一根柱子,愣住了脚步,微微一笑:“他若不能在这些比试中夺得第一,那可真是白费了我对他的多年教诲。”
“这是羯族人的风俗,每逢年结,儿子要给父亲送些东西,以示贡献。虽说我是汉人,但是到底是长在羯族人的家中,以是有些事情,还是得遵循羯族的端方来做。”石瞻说着有些无法。
“先生大病初愈,还是应当多歇息,本日劳你过来陪我漫步,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石瞻有些忸捏的说道。
“二皇兄这么快就要走?”石瞻问道。
“不知将军筹办送些甚么给陛下。”秦怀山在一旁问道。
“五弟,不必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