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在!”
“尤大人,依下官看,还没醒过来的人是你吧?现在主动挑衅的但是鲜卑人,你觉得鲜卑人都是无脑之辈?”
“西华侯府铁了心要和本王作对,看来就算本王即位,恐怕也不得安生!”
“父皇,户部几时由高丞相掌管了?”石遵忍不住问道。
“那派人半夜悄悄潜入,或答应行。”
“如何?朕的决策,还要知会你一声不成?”石虎反问道。
尤坚悻悻的看了一眼石遵,不敢再言语。
“该死的!”石虎一脚踢翻桌案,喊道:“走,摆驾蕙兰宫!”
尤坚看了看四周,凑到石遵耳边低声说道:“殿下,何不故伎重施?”
“丞相!”石虎喊道。
高贵之悻悻的看了石虎一眼,说道:“这个……老臣开端算了一下,现在各州郡以及国库的粮草,仅够赵国军队不敷一年的用度,并且这还是建立在不兵戈的根本上。如果与鲜卑或者匈奴开战,屯田的军士必将少了,出产便会滞后,如此一来,来年能够征收的粮食,便更少了。以是……老臣觉得,就单单粮草这一项……现在不是与鲜卑人开战的时候……”
“朕要晓得到底是甚么环境!你个老东西,老胡涂了不成?”
石瞻瞪了他一眼,调侃:“庆王殿下,本侯如何教诲儿子无需你操心,把你那几万人马练习好便是!下次再挨打,就不必然有人救你了!”
高贵之想了想,挠挠头,缓缓说道:“额……回禀陛下,老臣这两天看了户部的账目文书,国库的赋税,确切有些少啊……”
就在这时候,殿外一个小寺人跑了出去,说道:“陛下,蕙兰宫的一个婢女求见。”
石遵瞥了一下尤坚,甚么也没说,便径直走了。
“尤坚,你是不是越活越怯懦了?还没如何样,你倒提及这类沮丧话了!”
尤坚答道:“下官尽忠殿下,天然唯殿下之意行事……”
当石虎问出这话的时候,统统人都有些吃惊,昨日朝堂上才说到找谁领受户部,石虎现在却说已经让高贵之代掌,实在出乎统统人的料想。
“那婢女说,贵妃娘娘得知了刘大人过世的动静,急的晕倒了……”
“西华侯,父皇在这里,你的儿子如此出言不逊,莫非你常日里就这么教诲他吗!”石遵看着石瞻诘责道。
“你……”
“尤大人,御前议事,谈甚么官职凹凸?各抒已见罢了!”石瞻瞥了他一眼。
看着父子二人的背影,尤坚非常痛恨的对石遵说道:“殿下,这父子二人太放肆了!”
“朕让你代掌户部,现在国库赋税多少,你可清楚?”
“你觉得本王不想?”石遵微微握紧了拳头,说道:“但是始终找不到机遇!”
石瞻面露杀气,目光如剑,尤坚不由有些害怕,愣是没有说话。
“尤坚,你总管兵部,用兵之事,你有甚么观点?”石虎问道。
“你倒是机警。”石遵看了他一眼,说道:“石瞻自恃功绩盖世,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现在鲜卑来犯,却已无多少精兵,这恰是建功立业的时候,本王岂能错过?”
石瞻看了看他,正要开口,见石遵等人也走了出来,便对石闵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回府!”
“你现在再吃一个尝尝!”石闵拍案而起,指着尤坚骂道:“你个没种的软蛋,这么本事!冲锋的时候让你做前锋军如何!”
听到高贵之的这番话,石瞻的内心稍稍松了口气,石虎的神采却更加凝重了。
听到刘贵妃晕倒的动静,石遵的内心格登一下,他真正担忧的,并不是刘贵妃,而是刘贵妃如果晓得了刘远志的死,那撤除石世的打算,恐怕又要今后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