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微儿,你竟用强的……”
“有那么一种人,不死不休,三皇子约莫就是这类人吧。”于式微略难过道。
一旁的点翠有些不甘,“还说呢,奴婢本来也是要尝尝的,但是含烟她太吝啬了,就是不让奴婢试。”
屋子里只剩下二人,炉子里的火燃烧的噼里啪啦,恰如二人现在悸动的心,狂跳不止。
若换做畴前,于式微这般相邀,寒江月绝对不会回绝的,但这会子他身上是真的冷,赶快给她掖了掖被子,体贴道:“身上的伤口可好了?结的痂快掉了么?”
寒江月微微一笑,“有。”
本来不知不觉间竟过了一年多了……
“你莫非不喜好?”
两个mm?
于式微起家窝在了他的怀中,闻着他独占的味道,感觉非常的放心,“别想这个了,归正他已经被贬为百姓,就防着他再造反就是了。”
于式微一边解着他的衣物,一边笑的楚楚动听,“夫君,你我小别胜新婚,是不是不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题目?”
于式微看着她们喜极而泣的脸,恍然间又想到了小宁,深吸了口气道:“等过了宴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宁吧。”
寒江月心神一动,“那你以为他会在何时脱手?”
于式微摇了点头,如有所思道:“一定是脑筋进水了,当时我们的确是在西凉皇宫,他的人如果看到我们,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幸亏沉明关城主与我熟悉,先奉告了我,而后又写下那封证明我背叛的信,为的就是引蛇出洞,兵部尚书公然按耐不住了,在御前参了我一本,却被太师和卢明达将计就计,顺势将他扳倒了,以是任上官墨回京后说出个花儿来,都没人再信赖他的话了。”
于式微的心‘格登’一跳,有些欣喜,“莫非……”
于式微勾了勾唇,起家再次抱住了他,说道:“你半途定是没歇息,身子这般冷,快钻出去,和缓一番。”
提起上官墨,寒江月的神采就冷了下来,“没受伤,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兔崽子敢阴我们,真是脑筋进水了!”
邻近傍晚,含烟和点翠拿了两套号衣来,同色同款,都是金蓝色快意缎绣长衫,分歧的一套男装,一套女裙,呈到了于式微和寒江月的面前。
含烟和点翠赶快抹了抹眼泪,神采变得当真起来,拥着于式微来到了屏风后,一边给她换衣,一边当真道:“蜜斯,彻夜必是个不承平的夜,您可得谨慎啊,要不,您还是带上奴婢们吧,不然,奴婢们也不放心……”
含烟只是点头发笑,眼底尽是心疼之色,这个丫头啊,这股子活泼劲儿终究返来了,真好……
含烟掩嘴一笑,“回蜜斯,这的确不是浮光锦,叫鲛绡纱,别看薄如蝉翼,轻若鸿毛,却冬暖夏凉,夏不夏凉奴婢不晓得,奴婢做好之事试了试,确切和缓。”
于式微看着她眼底那闪动的水光,转头看向了寒江月,“这衣料子另有么?我有两个mm,可不能公允了谁。”
于式浅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等我返来这衣服送你了如何?归正你体型与我差未几。”
“微儿,你变了……”
“不是浮光锦?”她竟也有走眼的时候?
寒江月一双手僵在半空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她穿的如此薄弱,他身上却冷如冰霜,万一让她着凉了如何是好。
寒江月将衣物抖开,在于式微身上比了比,潋滟眸色和顺宠溺,“这不是浮光锦,不过是与浮光锦有些相像罢了。”
寒江月再也忍不住,从门外走了出去,一头雪花,披风带露,一张脸也被冻的通红通红的,不断地呼着白气,像个冰人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