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新德里胜利门碰到第一次热忱的搭讪开端,瓦拉纳西、阿格拉、斋浦尔、焦特浦尔和乌代普尔,轮番成为了那些天的目标地。3月7日深夜到达新德里,第二天竟然刚好是印度最热烈的洒红节,我们被印度人热忱友爱地倾泻了浑身的各色颜料,因而从一开端,浓烈灿艳和腾腾欢声仿佛就贯穿了北印之行的全程。
街道狭小拥堵,大师或步行或摩托或小车,拐来拐去竟然能够片衣不沾。这个集市的东西完整比不上厥后我们在斋浦尔所见的丰富,但是,我们仍然沦亡在因为阿格拉堡的纱丽而勾引发的狂热中。我扑进一间斑斓的纱丽店,任由仆人从后仓搬出一件又一件的纱丽,任由人家为我们试穿。各色纱丽披挂一身,我们反而苍茫了:到底选哪件才好?直到同业的男生有些活力了,感觉我们华侈了太多的时候——固然行前他自告奋勇要做拎包的夫役——我们才终究做了最后的决定。我挑的是一块六米长的大红的绣着斑斓眩目斑纹的布料,在身上绕来绕去,就是一袭都雅的纱丽了。忍不住跑到街上去,用不晓得是谁家的男人及摩托车作背景,叫朋友拍了一张照片。呵,真是都雅啊,可到底还是暴露了脚上的束缚鞋。我们笑,以是这就是所谓的“露了马脚”吗?
没想到,当这座被遍及歌颂的修建真正在晨光中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被前所未有地动撼了。清澈的蓝天,微凉的氛围,半透明的大理石,斑斓的表面,花圃水道里覆满宝石的泰姬陵的倒影……统统都有着梦幻般娟秀的气味。我肯定,此处必然是印度最美的处所,固然将来的路程里,另有好几个都会另有好多处城堡与宫殿。
第一次的印度火车之旅,竟然是欢乐的,固然是硬卧,却也完整没有之前传说中的拥堵和脏乱。邻铺的本地很友爱,没多久我们便坐在人家的下铺痛聊起来。为打发漫冗长夜,我取出一包洽洽瓜子,他们没见过瓜子,朋友便教他们如何吃。一时候,起码我们这个隔间里,真是欢声笑语一片。只是没想到火车空调太足,找出能用的衣服胡乱裹上便能安睡一晚。我们乃至没有遭受最常传闻的晚点,凌晨6点刚过,我们已经站在阿格拉微明的苍茫天气中。
当店家拿出软尺说要量尺寸时,我们才晓得,本来纱丽除了那块直截了当的布,还要按照小我尺寸定做一件小小背心。店家说:“留下旅店地点,早晨我们送去。”固然行前我们一再相互提示,印度遍及骗局,必然要谨慎谨慎,但是我们沉湎在对纱丽的斑斓猖獗中,完整健忘了这回事儿,直到付了全款,傍晚时回到B&B,才俄然想起来,万一人家不送来呢?
在北印3月的艳阳天,我们一起遭受了各种搭讪及求合影,而我们也从最后的别致热忱,到厥后完整倦怠了,感觉这里的人如何就喜好这些啊。在阿格拉堡小歇时,火伴干脆说:“不如来一段灌音吧,再有人搭讪,就直接播放给他们听。”取脱手机,她一字一句用英文说:“你好,我来自中国,我叫Salusiya,我很喜好印度,明天要去斋浦尔,但是现在我很累,不想谈天……”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是的,我们真的不想把那些近似的搭讪反复来反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