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许疏月与贺星澜琴箫和鸣的模样,她便气不打一处来,此时定要让她在贺星澜面前好好出个丑才行。
眸子蓦地间沉了下来,许如月被他盯地有些惊骇,倒是循分了一会儿,不过半晌又升起了谨慎思。
“提及来我还没见过姐姐跳舞呢,姐姐琴弹得这般好,想来跳舞也难不倒姐姐吧?趁着今晚夜色恰好,不如姐姐舞上一曲?恰好还能叫贺公子箫声相和,岂不美哉?”
许疏月等人围坐桌前,许景舟特地搬出了私藏的好酒,那酒刚拿出来,贺星澜便面前一亮,“本日真是托了两位mm的福,不然我还没这个机遇喝道这坛美酒呢。”
“我与贺公子不过是合奏一曲罢了,更何况另有二哥三哥陪着,如何mm就想到私会上去了?本是君子之交,如何到了mm这儿,就只能想到那等肮脏事儿呢?”
本是轻松的氛围,却恰好被人打搅了。
一口酒落入腹中,炽热自喉间一向烧到胃,他忍不住喟叹一声,道了一句“好酒”。
很快,下人们便在院子里架起了锅子,春夜到底是有些凉的,但几人围坐在火炉前,倒也不感觉冷了。
许疏月满脸无辜,反将脏水泼到了许如月的身上。
天然也不想平白担了这罪名。
不由得心生妒忌,再看二人相视一笑,恐怕许疏月勾引了贺星澜,这便仓促地走了出来。
只是许如月却不但仅是被他看羞的,更是心虚的。
好轻易升起的那一丁点儿的疼惜,这会儿又只剩下了腻烦。
“许蜜斯也是王谢以后,不知鄙人可否有幸,也邀许蜜斯同奏?”他脸上又对上了那副轻浮的模样,眼尾上挑,眸中好似盛满星斗,盯着人的时候,忍不住叫人红了双颊。
她固然是跟着许玉泽出来的,但没跟上,是顺着箫声走来的,与许玉泽走的不是一条路,现在从另一条巷子现身,也没瞧见不远处的许玉泽兄弟二人。
贺星澜闻言,脸上暴露绝望的神采,许如月吃紧解释道:“我自小长在乡间,养父贫寒,养母更是体弱,每日能够充饥已是不易,如何另有银钱来学这些。比不得姐姐从小锦衣玉食,mm也非常羡慕。”
他眼馋这坛子酒不是一天两天了,恰好许景舟吝啬地很,说甚么都不给本身尝尝,闻个味儿都难,本日倒是得了机遇,不由得倒了一大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