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我就说刘老夫人这脾气,如何看也不像是会受委曲的模样啊。”
刘老夫人平时很少出门,大师伙儿体味的未几,但在门外旁观的,有些家中另有些财帛,勉强够得上一些人脉,便能晓得刘老夫人是个如何凶暴的性子。
李大夫的品德,那是再好不过了,凡是熟谙他的,无人不对他满口赞誉,如许的人,又如何会去做出歪曲别人的事情呢?
世人惊奇,不明白他如何会来,特别身后还跟了个怀有身孕的女子。
李大夫道:“大人,我本日是特地来为刘夫人作证的。”
心想着本日这案子如何没完没了,一会儿来一个证人,却还是将人叫了出去。
这可真是前所未有,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手指着梁秀华,连道了好几声“你”。
“大人,这个不晓得哪儿来的大夫连同我儿媳歪曲我,您可必然要给我做主啊。”
从内里儿,走出去一名老者,四五十岁的模样,留着小山羊胡。
医馆中的小门徒刚看诊返来,颠末衙门,瞥见人隐士海聚在一块儿,猎奇扣问之下,才晓得许疏月被捉了,还瞧见刘老夫人赶来作证。
刘老夫人被邱天禄喝了一声,不敢说话了,只得恨恨地瞪了许疏月一眼,许疏月垂着眉眼,看都没看她一眼。
有眼熟的已经认出来,此人乃是同济堂的李寻远李大夫,济世救人,妙手回春,在京中颇负盛名。
“我方才听闻刘老夫人歪曲刘夫人虐待她。实在前几日,刘府来人说刘老夫人病重,请我去给刘老夫人探脉,可我却看刘老夫人身子安康,身上不见任何病症,所谓病重实在是荒唐。”
语气冲动,赶紧问道:“你说郭氏害了你,你细心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儿?你和郭氏又有甚么干系?”
“李大夫仁慈之心,悬壶济世救了多少人,如何能够还歪曲你?你少在这边信口雌黄污人清誉!”
但也有人有些思疑。
他对李大夫态度倒是不错,倒是一旁跪着的刘老夫人,一张脸惨白了起来,躲闪着垂下了脑袋,不敢看他。
梁秀华跪在地上,“大人,民妇固然还活着,但确切差点儿就要被害死了,却不是刘夫人害我,而是郭氏!”
“郭氏不是说是许氏害的人吗,如何现在又说是郭氏害的人?”
便是虐待是假,但不是还说她杀了人吗,难不成也是假的?
先前他们只晓得梁秀华问许疏月讨要银子,却不晓得是要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