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身上的男人不动了,余木夕谨慎翼翼地展开眼,正对上秦深墨色的眸子。
烈酒入喉,嗓子眼里像有火滚过,一起炙烤到胃里。
眼里有点酸涩,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将满满一杯烈酒一口闷了下去。
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极尽猖獗。
秦深挑了挑眉,拿起手机对着余木夕来了个三连拍。
她失恋了,半个月前,她亲手将男友和前女友捉奸在床。
“表情不好,跟哥说说,哥包管一会儿就让你忘了不高兴的事!”咸猪手流着口水往她白嫩的面庞上摸。
他微微撑起家子,看着身下已经放弃挣扎的小女人,如有所思。
余木夕皱了皱眉,正要骂人,就见一道长影快速逼进,一个眨眼的工夫,那瘦子就被丢出去了。她傻笑着要伸谢,秦深已经黑着脸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大踏步上楼。
余木夕的眼泪刷的下来了,惊骇铺天盖地而来,她按捺不住地颤栗。
秦深嘲笑:“我也能够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我也很有钱的。”
误觉得被戴了绿帽子的渣男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开揍,这一幕当街打斗的气象恰好被巡查的差人瞥见,俩人都受了好一番教诲。
余木夕怔了怔,皱着眉头细心想了又想,脑筋里垂垂闪现出一个片段。
“我是你老公。”秦深的声音冷冽得像在冰雪里浸过。
她呵呵傻笑:“帅哥,你必然认错人了,我没有老公,我是单身狗。”
“认错人?连老公都能认错?”秦深呵呵嘲笑,慢行动上床,伸手攫住余木夕的下巴,“既然你那么想当我老婆,那就来做点老公老婆之间爱做的事吧!”
她看苗头不对,趁早溜了,没想到明天竟然好巧不巧,撞到路人甲手里了。
秦深扛着余木夕进了套房,把她往寝室床上一扔,欺身压了过来。
她抓到渣男出轨,当场分离,渣男胶葛解释,她顺手拉了个路人甲叫老公,傲岸地甩了渣男。
余木夕颤得更加短长,牙关颤抖,“咯吱”“咯吱”的,眼泪澎湃恣肆,顺着眼角渗进发际。
余木夕不耐烦地挥手:“走开!别来烦我!”
“放过我,求求你!”她憋着泪,低声下气地求他。
酒意顿时散了一大半,盗汗顷刻间窜遍满身,余木夕吓得往床里侧打了个滚,伸直在床角,谨慎翼翼地赔笑容:“阿谁……那天的事情……对不起啊……我……我认错人了……”
六合知己!那是一个曲解,她能够解释的。
“半个月前,恒丰旅店,想起来了吗?”秦深咬牙切齿,俊脸黑沉沉的。
秦深刹时沉湎,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胶葛。
余木夕睁大眼睛,很尽力地打量秦深的脸,但如何看,面前都是四张脸在那儿乱晃。
但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醉颜酡红,红唇轻颤,他的下腹竟然热腾腾的,某处昂然卓立,号令着要开释。
但秦深并不想听她解释,他一把就扯开了余木夕胸前的衣服:“老婆,乖乖的,别惹我活力!”
余木夕慵懒地坐在吧台前,叫了一杯威士忌。
“不不不不要!放开我!”余木夕结结巴巴,用力拍打秦深的手。
秦深毫不踌躇地将余木夕的胸罩扯开,裤子扯烂,俯身压了上去。
他平生最恨被人操纵,这个胆小包天的小女人,不但操纵他,还废弛他的名声,的确可爱至极。
“我老公?我哪来的老公?”余木夕的脑袋有些懵,指着本身的鼻子喃喃自语,“我结婚了吗?没有吧?我明显失恋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