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好不?”余木夕笑得奉承,固然脸很疼,但只要能减期,她甚么疼都能忍。
甚么叫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司机靠边泊车,秦深在路边的超市买了一瓶冰水,浇在湿纸巾上,递给余木夕,云淡风轻地说:“敷在脸上和脚踝上,会不那么疼。”
“真的!真的!”沉浸在庞大高兴中的或人并没有发觉到那一丝算计,一个劲儿点头。
真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秦深顿时无语,这戏做得未免过甚了吧?
余木夕忍不住了,谨慎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陪着笑容问:“你是不是忘了甚么呀?”
“那减期呗?”
“嗯?有定见?”秦深单手支着下巴,半笑不笑地看着余木夕。
余木夕不成思议地瞪大眼睛,小嘴张成O型,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五天?五天!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下一秒,秦深嘲笑着吐出两个字,哗啦一下把余木夕的好梦砸成了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