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一关,一片乌黑,氛围静得可骇,两道呼吸声非常清楚。
秦深只是想恐吓恐吓她,可没想到她的唇瓣那么苦涩,丰盈那么柔嫩,令他忍不住沉迷,深切,想要更多。
秦深裹着浴巾踱到床边,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微微皱了皱眉,翻开被子上了床。
他莫非真的就那么招人烦?
余木夕不敢睡,尽力睁大眼睛,瞪着幽沉的夜色。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复苏地熟谙到本身的处境,秦深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违逆他,她连死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余木夕不敢不听话,乖乖地吹头发。
秦深冷着脸往前迈了两步,余木夕顿时如同被针扎了似的,沿着墙一起后退,一向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余木夕节制不住地满身颤抖,强撑着的胆气顿时土崩崩溃,薄唇覆上柔滑红唇的一顷刻,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偌大的寝室里只要吹风机嗡嗡嗡嗡的轰鸣声,聒噪刺耳,却又静到顶点。
“不!不要!”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吮舔舐,嘶哑的声音自薄唇间溢出:“不是要当秦家少奶奶么?我成全你。”
被强势霸道的男性气味包抄,余木夕有些迷离,耳垂被湿濡的唇舌逗弄的感受令她浑身发软,可小腹处却被硬邦邦的热烫抵着,那东西凶悍得仿佛要顶进她肚子里。
一支烟抽了一半,秦深将烟捻灭,看着最后一缕青烟,冷酷地开口。
她感遭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小腹,她晓得那意味着甚么。
余木夕浑身打了个寒噤,认识到再如许下去,有些事情就要失控了,拼尽满身力量挣扎,重重一口咬在秦深肩膀上。
秦深睡得正香,猛的被一声尖叫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又推又打又抓,睁眼一看,小娇妻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狂乱地闭着眼睛张牙舞爪,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你你个臭地痞!你对我做了甚么?”
余木夕含着泪,板滞地点头。
耳边的呼吸声垂垂陡峭均匀,余木夕放松下来,困意如潮流普通袭来,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别、别乱来啊!你这但是强女干!”余木夕尽力板起脸呵叱,可满额的大汗明示着她的色厉内荏。
等她认识到被吻的时候,男人已经压在她身上了,没了浴巾反对的两具身躯密密地贴合,那硬邦邦的棍子深深地插进她大腿根部,火辣辣地灼烧着私密处稚嫩的肌肤。
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大手一捞,把贴着床边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抱住。
他是刀俎,她是鱼肉,她只要乖乖挨宰的份儿。
被子下的两人都裹着浴巾,按例是一人占有一边,中间空了一大片。
把人抱到床上,丢了一把吹风机畴昔,秦深语气有些冲:“在我洗完澡之前,清算好本身。”
长臂一伸,大手攫住纤巧详确的下巴,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俯下,薄唇带着冷冽的寒意,越来越近。
余木夕打了个颤抖,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用力推开秦深,捂住破裂的衣衫踉跄着滚到角落里,防备地瞪着他。
余木夕把莲蓬头开到最大,抱着膝盖,靠着墙,蹲坐在水流下,仰着脸任由水流兜头兜脸地打击。
“木木,你听好,别动不动就跟我讲前提,惹我生机的结果不是你乐定见到的。”
余木夕抖了抖,生硬着身子,既不敢叫,又不敢动。
秦深忍不住将余木夕柔嫩的身子拉起来,密密地贴合在怀里,硬挺的炽热隔着裤子抵着她小腹,蓄势待发。
胸前的敏感被温热的口腔包抄,柔嫩光滑的舌工致地扫过,带起一阵陌生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