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欲火顿时如同遭了冰雹,不但秒秒钟燃烧,还被砸得一身伤。
余木夕笑了笑,还好,任东还算有点知己,但愿今后他别再跟着瞎掺杂了。
“被、被逼的?”任东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真是义士遗孀啊?”
“感谢任少。”
秦深一把将余木夕拽过来,狠狠压在身下,炽热的健硕不顾统统地往她柔滑的花田冲撞。
“东子,大早晨的,上哪儿去?”
任东一阵心虚,没敢接话。
秦深没防备,被余木夕一巴掌扇个正着,脸狠狠一偏,嘴里顿时出现一阵腥咸。
啧啧,深哥也太残暴了吧?竟然把嫂子给做到半夜出逃的境地!
任氏在江城也是一块响铛铛的招牌,底子不怕余氏,更何况余氏绝对不会因为明天的通风报信而打击抨击任氏。
他满觉得余木夕给秦深戴绿帽子,这才孔殷火燎地报信,带人去捉奸,没想到余木夕倒是被逼着结婚的,他仿佛偶然间害了一个不幸的女孩子啊!
娇软芳香的身子裹着浴巾撞进他怀里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大片细致的肌肤贴着他,又软又滑,比最上等的丝绸触感还好,一缕暗香缭绕鼻端,直往心底里满盈。
是他太放纵她了,才会让她越来越胆小妄为,明天他就好好教教她该如何做人!
余木夕进寝室换了衣服,那是一件红色低胸紧身雪纺衫,搭一条玄色雪纺包臀裙,非常性感。
“别呀,嫂子,两口儿闹别扭是常有的事,你……”
浓厚的血腥味熏得胃里一阵翻滚,喝了太多酒,又被吓得不轻,上涌的酒气跟血腥味异化着一冲,她张嘴就吐,“哇”的一声,吐了秦深一身。
任东随便扫了一眼,目光从那两团被手臂挤得半遮半露变了形的绵软上掠过,喉咙顿时一紧,口干舌燥。
“你嫂子不见了,你去让人调监控,看看她去哪儿了。”秦深长眉紧蹙,满脸烦躁。
任东长叹一口气:“我送你归去。”
“我跟阿谁牲口不是两口儿!”余木夕烦躁地捶了一记沙发,“我是被逼的!”
腿间陌生的酸胀微痛非常清楚,令她难受更尴尬。
任东回房,快速换了衣服,又拿了一套女装递给余木夕:“新的,你先穿上吧。”
余木夕方才跨出房门,就闻声秦深冷沉沉的声音,盈满肝火与不耐烦。
余木夕顿住脚步,没转头,淡声问:“任少有事?”
特别她没穿胸罩和内裤,胸前的两点透过红色半透明的布料,看得一清二楚,令人血脉喷张。
“你打我?”
“感谢。”
“任少如果不肯帮手就算了,明天的事情,余氏记下了。”余木夕站起家,紧了紧浴巾,举头挺胸地回身就要走。
“走吧。”任东叹口气,抬手按了按心口,今晚这心跳得有点乱啊!
余木夕赶紧抓起浴巾裹上,跌跌撞撞地冲到隔壁房间,拼了命地砸门。
任东刚洗完澡,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酒,闻声砸门声,赶紧皱着眉头去开门。
反应过来以后,她尖叫着用力一推,秦深正沉醉地亲吻她,冷不防被她一推,身子往外一翻,余木夕往里一滚,两小我就分开了。
不能哭,死也不能在秦深面前哭,输了明净,不能再输了庄严!
任东瞅了瞅隔壁,有些踌躇。
她不傻,一出包厢她猜到了,必然是任东捣的鬼,如果是秦深亲眼瞥见她进包厢,他早就把她揪出去了,底子不会听任他们玩那么长时候。
任东一脸懵逼,被余木夕这么八爪鱼似的抱着,整小我都生硬了,鬼使神差地关上门,把她带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