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越于余木夕,大抵就是刻骨铭心的一场单恋,遗憾,无可何如。
怒意如火,刹时燎原,明智瞬息间灰飞烟灭。
不是说这位余家大蜜斯向来不泡吧、不逛夜店、不去文娱场合吗?如何他第二次见她,她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前次抓到她,她在帝豪跟钱越情歌对唱,此次又跑到帝豪去萧洒了?
……
“痛……不要……走开……你走开……”女人痛得满身痉挛,哭叫着挣扎。
她如何能够?
一声长长的感喟,从两片薄削的唇间逸出,指尖的烟已经积了老长的烟灰,抽烟的人却仿佛神游天外似的,浑没在乎。
秦深的眼睛被肝火烧得通红,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子上冲,想也不想,一把扯开了余木夕的衣衿,猖獗地啃上柔滑的唇瓣。
她跟钱越是青梅竹马,跟在他屁股背面长大的,情窦初开的年纪,理所当然地暗恋他,暗恋得明目张胆,全天下都晓得。可因为如许那样的启事,两小我并没有在一起。
最疼的还是某个难以描述的处所,像是被人用锉刀狠狠捅了无数遍又撒了一把辣椒面,不但疼,还火辣辣的烧得慌。
现在她已经跟秦深领了结婚证,就更不成能跟钱越在一起了,固然也动过仳离以后追钱越的心机,可那也只是偶尔的一个小动机罢了。
“不是的!”余木夕用力挣扎,但她手脚发软,站都站不稳,哪能抵得过秦深暴怒中的大力?
他强势顶入,没有任何顾恤,全然是宣泄满腔烈焰。
钱越?关钱越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