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衣服,孔殷地在她身上摸索游移,用最原始的体例感受她的存在。她用力推拒,却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量。
秦深深深地凝睇着余木夕,两年不见,她还是那么标致,光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凄厉刺耳。
她剪了长发,显得更加芳华靓丽,也更加无情。
秦深看都没看任东一眼,用力拉余木夕。余木夕冒死抵挡,秦深怒从心头起,一把夺过她怀里的孩子,扭头就走。
两年了,他没有一天健忘过她,她骸骨无存的惨状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常常梦到她笑靥如花,下一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被野兽啃得就剩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孩子……求求你,把孩子抱出去……”余木夕撕心裂肺地哭叫,她已经不苛求他能放过她了,只求他能够大发慈悲,把孩子抱进屋,不然孩子必然会被活活晒死。
余木夕浑身瑟瑟颤栗,惊骇与绝望就像乌云,遮天蔽日,再次把她拖进暗无天日的深渊中。
“木木!木木!你去那里了?你承诺过我一辈子都不分开的!”
余木夕点点点头,谨慎翼翼地解释:“他有先本性心脏病,被丢在路边的花坛里,我瞥见了,就捡返来了。”
余木夕内心扑通扑通狂跳,跟打鼓似的。她舔了舔嘴唇,踌躇着不敢答复。
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不敢看路况。
余木夕“啊”地尖叫一声,惊骇地看着秦深。
余木夕的心都快吓得跳不动了,密闭空间里,两大一小,孩子还哇哇地哭个不断,她真的快崩溃了。
秦深的拳头握得死紧,眯着眼睛盯着余木夕,眼神凶恶得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秦深蓦地低头,颤抖的薄唇快准狠地攫住余木夕的唇,展转厮磨,如饥似渴。
他一把抓住余木夕的手腕,不由分辩地拽着她就走。
很快,电梯停了,秦深开了门,抱着孩子出来,余木夕无可何如,只能紧跟着出来。秦深立即锁上门,把孩子往阳台上一放,拉上移门,然后拽着余木夕的手臂,一下子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你、你别过来!”余木夕颤抖着今后退,惊骇欲绝地瞪大了眼睛,防备地盯着秦深。
车在江城一号停下,秦深卤莽地把人拖进电梯里,一声不吭,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特别吓人。
秦深把余木夕和孩子一并塞上车,醉醺醺地开车就走。余木夕吓了一大跳,尖叫着制止:“别如许!你喝醉了,不能开车!”
那声音颤得短长,带着满满的欣喜与不安,就像一道闷雷,一下子把余木夕轰得魂飞天外。
车速很快,横冲直撞,好几次几乎撞上别的车,余木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不管她如何求如何劝,秦深充耳不闻,她只能乖乖地闭嘴,恐怕本身的尖叫声会打搅了这个猖獗的男人开车,形成不成挽回的丧失。
孩子被挤着了,“哇”的一声,咧着小嘴哭得很锋利。
她怔了怔,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深哥!”任东踉跄着赶到,一双清澈的眸子蕴了几分醉意,显得有些昏黄。
秦深呆了呆,目光下移,盯着那张白嫩嫩的小脸,怔怔地问:“这是……你的孩子?”
秦深眸色深沉地看着她,仿佛在衡量她话里的真假。
秦深微微松了放手,保持着仍旧抱住余木夕,但却不至于挤伤孩子的力度。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垂垂沙哑。
秦深行动一顿,眼睛更加红了,眼神垂垂狂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