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他没有一天健忘过她,她骸骨无存的惨状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常常梦到她笑靥如花,下一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被野兽啃得就剩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看到她活着,秦深当然是欣喜若狂的,可一想到她诈死逃开了两年,留下他一小我生不如死,怒意油但是生。
他一步一步逼进,冷冽的笑容惊得她心脏狂跳,顷刻间出了一身盗汗。
秦深的拳头握得死紧,眯着眼睛盯着余木夕,眼神凶恶得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秦深蓦地低头,颤抖的薄唇快准狠地攫住余木夕的唇,展转厮磨,如饥似渴。
他一把抓住余木夕的手腕,不由分辩地拽着她就走。
她怔了怔,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余木夕浑身瑟瑟颤栗,惊骇与绝望就像乌云,遮天蔽日,再次把她拖进暗无天日的深渊中。
半醉不醉的男人是最难缠的,脑筋不大复苏,但力量却大得出奇,余木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哪儿能抢得过她?她顾忌着不让孩子受伤,束手束脚的,可秦深却没那么多顾虑,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拖着余木夕,闷着头就走。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他一向活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现在她返来了,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面前。压抑了两年的巴望一下子发作开来,山呼海啸普通,铺天盖地,势不成挡。
余木夕抱紧了孩子,小声说:“你松开手,挤着孩子了。”
车速很快,横冲直撞,好几次几乎撞上别的车,余木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不管她如何求如何劝,秦深充耳不闻,她只能乖乖地闭嘴,恐怕本身的尖叫声会打搅了这个猖獗的男人开车,形成不成挽回的丧失。
他狂烈地亲吻她,撕咬她,啃噬她,嘴里尽是血腥味,耳中尽是她痛苦的“呜呜”声,身上尽是她狠恶挣扎下的捶打。
“秦深,求求你,放过孩子,求求你!”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凄厉刺耳。
余木夕的心都快吓得跳不动了,密闭空间里,两大一小,孩子还哇哇地哭个不断,她真的快崩溃了。
秦深泪如雨下,含含混糊的声音里带着哭泣,一颗心七上八下,狂喜与惊骇快将他整小我都扯破了。
秦深哪管甚么醉不醉的?他现在独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拖回家,狠狠地奖惩,然后锁起来,哪儿都不让她去。
车在江城一号停下,秦深卤莽地把人拖进电梯里,一声不吭,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特别吓人。
余木夕“啊”地尖叫一声,惊骇地看着秦深。
秦深呆了呆,目光下移,盯着那张白嫩嫩的小脸,怔怔地问:“这是……你的孩子?”
他的眼里燃着炽烈的肝火,号令着要将她烧成一把灰。
秦深充耳不闻,巨大的昂扬像没头苍蝇似的在余木夕腿间乱闯,双手狂乱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亲吻她的眉眼鼻唇。
“说!这个孩子是谁的?”秦深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凉,高兴一点一点散去,阴狠垂垂爬升。
秦深摇摇摆晃地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大声喊:“木木!,木木!是你返来了,对不对?”
“深哥!”任东踉跄着赶到,一双清澈的眸子蕴了几分醉意,显得有些昏黄。
孩子被挤着了,“哇”的一声,咧着小嘴哭得很锋利。
八月初的江城,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天,密闭的阳台上都能煎鸡蛋了,几个月大的小宝宝底子接受不住。
秦深深深地凝睇着余木夕,两年不见,她还是那么标致,光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