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觉得他没听明白,又说:“我能够穿温可儿的裙子穿,但是不能穿她的内衣裤。”
“放开我!你混蛋!”余木夕倔强地瞪着他,死命地掰他的手,“我他妈死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你个禽兽!”
秦深一把拉住她,眼神凶恶而伤害:“我说,陪我用饭!”
余木夕皱了皱眉,有些顺从:“内衣裤不能穿别人的。”
余木夕身上痛得要死,满内心只要气愤和绝望,嘶声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死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余木夕怔了怔,默不出声地顺手拿了一条白裙子,秦深翻开中间的格子,拿出一套内衣裤递给她。
“我要立即去病院!”余木夕火了,掉头就走。
余木夕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秦深已经把她抱起来了。
秦深俄然笑了,先是唇角微微勾起,然后弧度一点一点扩大,森白的牙齿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芒,有一种森冷的残暴意味。
余木夕暴怒,打了个趔趄,扶着沙发靠背站稳,毫不踌躇地劈手一巴掌扇了上去:“妈的!你别欺人太过!”
“你去哪儿?”秦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语声隐含怒意。
满满一柜子时令女装,长裙短裙半身裙,T恤短裤连体裤,应有尽有,衣柜的最上面一格,摆满了各式百般的平底凉鞋。
余木夕抿了抿嘴,内心有些憋闷,叹口气,把衣服换上,低着头出门。
“陪我用饭。”秦深背对着她,洗菜的行动已经很陌生了。她走了两年,别说下厨了,他除了喝酒犯病,根基上没做过别的事情。
秦深狂乱地大呼,没命地驰骋,眼神凶恶而又苍茫,拼了命地想抓住甚么,却又甚么都抓不住。
秦深看着她决然的背影,眼神一点一点狂乱,等她走到玄关,他俄然几个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余木夕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扯了返来,重重地甩向沙发。
秦深死死地搂着她,用力地撕咬,每一口都见了血,仿佛要把她撕碎了吞出来。
她这是甚么意义?莫非她觉得,她走今后,他就跟温可儿勾搭成奸了吗?
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但秦深却涓滴不在乎,抱着她就往阳台上走。
余木夕那里晓得秦深现在就是个随时随地会病发的精力病患者,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脑筋懵了,耳朵里嗡嗡嗡嗡的,呈现了耳鸣的症状。
“嗯?”秦深拧眉,肝火澎湃。
秦深见余木夕不说话,更加火大了,松开一只手,重重一巴掌扇了上去,嘶吼道:“说你不会分开我!快说!”
“死也不要”几个字,将秦深最后一丝明智也浇灭了,他红着眼睛,两手死死地掐着余木夕的脖子。余木夕顿时喘不上来气,瞪着眼睛,张大嘴巴,舌头伸出来,喉咙里“嗬嗬”地嘶吼。
“说!你不会分开我!永久不会分开我!”秦深猖獗地大吼,骑在余木夕身上,手上的力量大得恨不得要掐断她的脖子。
余木夕霍的瞪大眼睛,满脸惊诧:“给我买的?你晓得我返国了?”
“我要去病院。”余木夕甩开秦深的手臂,光着身子下床,走到衣柜边,手搭上衣柜把手,反应过来她已经分开将近两年了,摇着头自嘲地笑了笑。
“木木,你真的死也不要跟我在一起吗?”秦深的眼神充满着刻骨的绝望与深浓的哀思。
阳台上晾着洗洁净的衣服,有几条领带,秦深拿下来两条领带,打了个结,然后用领带拦腰把他本身跟余木夕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