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皱了皱眉头,选了最角落里的位置,阔别那边的鼓噪。
余木夕对于秦深工不事情,赚不赢利,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的,她连这个男人都不在乎,还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吗?但他去事情了,就没有那么多时候粘着她了,只要他别粘着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差人很快来了,将一世人等送病院的送病院,带局子的带局子。
他们之间,从始至终都是他要这要那,要完整的婚礼,要统统的典礼,要一个名正言顺,而她,甚么都不要,就连他,她都不想要。
不料,一声感慨还没完,秦深胸口就挨了一脚狠踹,他毕竟只要一只手,落了下风,那一脚踹得他狠狠地后退几步,重重撞在身后的桌子上,差点把桌子撞翻。
“你!”秦深一口气顿时憋住了,看着她锋利的眸子,又闷闷的软了下去,“好吧,那等我病好了,我们去周游天下,好不好?”
余木夕优哉游哉地踱到一边,掸了掸弄脏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回到自助区,又去盛了一盘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