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脑筋里“嗡嗡嗡嗡”地响了好一阵子,才甩甩脑袋,勉强复苏了些,见余木夕已经出离气愤了,赶紧轻声软语地告饶:“对不起,我错了,老婆,别活力嘛!”
她在乎他,那就够了。
从内心来讲,他喜好余木夕,对于钱多多,他会照顾,但也仅限于照顾。可他跟余木夕,十成中已经黄了九成半,就剩下那么一颗不肯绝望的心。但恰好他又无可何如,而余木夕又把她独一的闺蜜拜托给他。
“爷爷那么喜好你,我不带你归去,他白叟家大抵也不让我归去了。”任东扯了扯嘴角,从钱多多怀里接过孩子,“这孩子太小,又有病,照顾起来比普通婴儿要困难很多,还是我来吧。”
钱多多抿着嘴想了半天,眉眼一扬,缓声道:“就叫钱余吧,他是小夕救返来的,有一半是小夕的儿子。”
任东晃了晃脑袋,有些鸵鸟地把脑袋放空,不再去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秦深还在忘情地深吻,余木夕气得七窍生烟,张嘴就咬,“咔嚓”一口,恨不得将秦深的舌头咬下来。秦深吃痛,不由自主地松了口,她死死地抓住秦深的手臂,用力一掐,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再一划,就差没当场抓下来十条肉丝。
他想看她活蹦乱跳,像只欢实的小羊羔,而不是暮气沉沉地窝在家里睡大觉。
她记得,第一次玩大摆锤、跳楼机这些刺激的玩意儿,还是钱越带她来的,他一手扯着她,一手扯着钱多多,被两个小女生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吵得耳膜都快震破了。
余木夕眯着眼睛,蜷在副驾驶上,懒洋洋的不想转动。
“木木,我们现在干吗去?”秦深目光灼灼地看着余木夕,这些天她根基上都是窝在家里,哪儿都不肯去,整小我都捂白了两个度。
余木夕觉得秦深溺水,拼了命来救,没想到他却拿这类事开打趣,她如何能不活力?
余木夕皱眉扫了一眼,发明到了游乐场,兴趣寥寥地吐槽:“干吗啊?谁说要来游乐场了?”
秦深紧跟着浮上来,奉迎地笑:“木木,别……”
钱多多眼睛一亮:“你要带我一起去给爷爷祝寿?”
任东眯着眼睛想了想:“今后他就是你儿子了,你给起个名字吧。”
“你他妈有病啊!很好玩是不是?”余木夕气得直颤抖抖,两眼喷火,恨不得干脆掐死他,“傻.逼!脑残!”
秦深懵了懵,看看一脸严厉的老迈爷,再看看安静的水面,好气又好笑,直接掏了一百块钱塞进老迈爷手里:“算我一份。”然后一声不吭地跳进湖里,一个猛子扎了出去。
两年前在景区玩漂流,余木夕落水,秦深去救,他不会泅水,差点淹死在里头。从那以后,他就去学了泅水,只是余木夕不晓得罢了。
围观的人散去,带着红袖章的办理员走来,黑着脸斥责:“没看到制止泅水的牌子吗?罚款五十!”
余木夕一步一步地走,秦深一步一步地跟,跟个影子似的,就差没贴在她身上了。余木夕更加烦躁了,昂首狠狠瞪秦深一眼,想生机,但却颓废得很,连生机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老话不是说了么,船撞桥头天然沉,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好啦!有人落水啦!”
三转两转,转到野生湖边,秦深拉着余木夕走到湖边的长椅那儿,温声道:“挺热的,要不歇会儿吧。”
余木夕闷着头往岸边游,湿哒哒地上了岸,一声不吭地往景区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