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为甚么我们不能直接派人暗害秦深?”江晚月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秦深在江城的时候,出入都是不带保镳的,要暗害他,机遇实在是太多了。”
程少锋低头,在她唇上悄悄触了触,语气里带了点儿歉疚:“晚月,对不起,我身上背着血海深仇,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做后代情长的事情,委曲你了。”
秦深内心美滋滋的,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话:“不,阿谁男人才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
可她恰好不信这个邪,她信赖,她江晚月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要本拥有本领,绝对不是那样一个身子不洁净、心底又肮脏,还没甚么本领的废料能比的。
那男人终究跟过来了,气喘吁吁地哀叫:“晚月,你可真够能跑的!我差点被你跑断气!”
自从三年前救了钱越,她就完整爱上这个男人了,即便他毁容又整容,她也毫不在乎,乃至在陆川的身份透露以后,他再次整容,她也毫无芥蒂地接管了。
江晚月对程少锋的话坚信不疑,这个男人有一种奇特的魅力,令她不由自主地佩服,她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把他供奉在心中最高贵的神坛上,瞻仰着,膜拜着,渴求着。
唯独那双眼睛,熠熠生辉,带着些清冷孤傲,仿佛冬夜里的两颗寒星。
程少锋却故作不经意地别过甚,看着秦深和余木夕分开的方向,淡声道:“走吧,好不轻易天然巧遇,可要抓紧机遇,早点完事,早点办我们的事。”
余木夕淡淡笑着,看着崇高冷傲的秦大爷带着一脸对劲的笑容,跟一个陌路相逢的女孩子搭话,内心暖融融的,柔成一团。
江晚月眼冒桃心,一脸羡慕地看着樱花,赞叹道:“好浪漫啊!阿谁女人必然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
江晚月一脸高傲:“切!我早就奉告你了,我但是马拉松爱好者,让你别跟我一起来,你偏不听,你如果嫌累,那你走好了,我又没求着你来!”
余木夕,我给过你机遇,是你本身不要的,既然如许,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程少锋点了点头:“多多有身了,有三个月了,她出嫁的时候,我没能亲身送她,但愿她生孩子的时候,我能够光亮正大的以娘家人的身份陪着她。”
曾经的钱越,厥后的陆川,现在的程少锋,也就是所谓“七哥”,淡淡地勾了勾唇:“假的,粉红色的绸布做的。”
江晚月委曲地点了点头:‘是个女孩子都会恋慕的,不得不说,秦深真的很爱余木夕,抛开态度和仇恨不谈,没有女孩子会不动心的。”
程少锋浅笑着凝注她:“傻瓜,昨晚还在我身下哭叫着告饶呢,还说要给我生猴子,我不娶你,莫非要让我们的小猴子当私生子吗?”
江晚月闻言,凑上前去,拉过一根横斜的花枝细心看了又看,伸手揪了揪,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哇!真的是布做的哎!竟然做的这么像!这么多棵树,那得做多少啊?得费多大的工夫啊?”
江晚月心口一颤,欣喜交集:“你要娶我?真的吗?是真的吗?”
程少锋点头,眼中恨意凛冽:“暗害?一枪崩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逼死我的父母,夺走我的产业,抢了我的女人,还差点杀了我mm,我如何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固然他们之间历经波折,稀有不尽的残暴过往,但现在,毕竟苦尽甘来了。
男人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眼里的清冷孤傲更加浓厚了,唇角斜挑,勾着一抹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