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越微微皱眉,漫不经心肠回道:“晚月大着肚子,来回跑挺折腾,就让她在家歇息吧。”
“那倒也是。”木夕点了点头,微微皱眉,有些愁闷,“我爸那人脾气倔,当初越哥跟江晚月的婚事,他死力反对,现在仿佛还对两人有成见,我怕他们见了面,我爸会不给越哥好脸。”
木夕手一挥,拧着眉头语气不善:“别理睬他,他老胡涂了,每天就想着谁谁谁关键我。”
木夕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换了是我,估计也不会爽利落快地把毕生心血拱手让给跟本身毫无血缘干系的人。但是他如果真的要安然当交班人,无异于害了安然。我们不想要他的家业,不代表别人也不想要。”
“爸爸想让安然交班?”钱越尾音上扬,吃惊地看着木夕。
刚坐下,秦深来电话了,开口就是肝火烧天的责问:“木木,你又上哪儿浪去了?”
“如许啊?但是小余儿好想弟弟mm呀!干妈,我们把他们接过来好不好?”小家伙眨巴着黑溜溜的圆眼睛,别提多敬爱了。
“当然要去!”钱越毫不踌躇,“外甥周岁,做娘舅的如何能不去?说不定晚月生个女儿,今后小安和会成为我半子,当然要搞好干系啦!”
“妈妈!干妈!”小余儿见两人下了车,迈着小短腿就迎上去了,四岁半的男娃,情商已经挺高了,抱着木夕的腿,仰着小脸撒娇,“干妈,小余儿好想你呀!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