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打着哈欠出了病房,钱越赶紧追了出来,站在门口对木夕喊话:“小夕,感谢你!”
怀里这个丑丑的小东西是她的儿子,是她的骨中骨,血中血,是她和钱越的爱情结晶。这一辈子,她会竭尽尽力庇护好这个小家伙,庇护着他,让他平安然安、快欢愉乐地长大。
“那……叫乐安?”钱越眼睛一亮,“钱乐安,钱乐安,我感觉挺好。”
钱越闻声了,却没吭声,低头细心打量宝宝的小脸。
钱越感激得不可,千恩万谢:“小夕,真是辛苦你了!我跟晚月实在是太感激你了!”
“嗯,她和妈,另有秦深一向在这儿守着,一向到我出了产房妈和秦深才归去,她一向比及你来才肯走。我刚回到病房的时候,她靠在墙上睡着了,我看着都心疼。厥后我内心难过,忍不住哭,她就强忍着困劲儿安抚我,开解我。”江晚月说着神情俄然暗淡下来,语气充满惭愧,“我之前真的不该该那样的,她实在真的很好,不但一点儿也没有虐待我,还帮了我好多。”
木夕摆了摆手:“嗨,说那些干吗?我们之前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现在又是嫡亲,相互帮衬那不是应当的么?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睡觉了,你在这儿陪着晚月吧。”
钱越了然地扶着她躺下,耐烦安慰:“你放心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和宝宝,哪儿都不去。”
这话的确堪比婚礼上的誓词,江晚月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嘴角却扬起了笑。如果不是怀里还抱着软柿子一样的儿子,她一准儿投进钱越度量里柔情密意一番。
“傻瓜!”钱越内心微微一疼,抬手揉了揉江晚月短短的乱发,“你是我老婆,生的是我儿子,我如何能不来?只是没想到你会提早策动,要不然我必然提早过来候着。”
木夕侧对着门口,闻声脚步声,偏过甚看了一眼,见是钱越,松了一口气:“越哥,你可算是来了!你如果再不来,我都要派人去找你了。”
钱越看了看门外,内心有些绝望。
江晚月这才扁了扁嘴,小小声地哭了出来:“我觉得你不会来了!”
钱越失声笑了:“傻瓜!生那么多,你不累啊?这刚受了一整夜罪,侧切伤口还在呢,可就揣摩着二胎三胎四胎的题目了。”
钱越被逗笑了,弯着眉眼,低下头想亲亲儿子,但小家伙实在是太小太软了,他不太敢碰,只能眉开眼笑地陪着老婆看孩子。
钱越也累得很,江晚月刚一睡着没多大会儿,他也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都快睁不开了。
熟睡的江晚月俄然皱起了眉头,一向抓着他的手也俄然握紧了,脸在枕头上蹭了好几下,睡得很不平稳。
“晚月,咱俩长得都挺好的,如何儿子这么丑?”钱越嘴上嫌弃,但却不由自主地伸出一根食指,谨慎翼翼地轻触宝宝的小脸。
他现在有钱氏,有老婆,有儿子,虽说钱氏比不上之前的风景尊荣,老婆也不是他深爱的女人,可有秦深帮忙,老婆又深爱他,日子过得倒也还算津润,他犯得着跟江寒越去做那种冒险赌命的事情吗?
实在她已经累到顶点了,但她不敢睡,她怕她一觉醒来,钱越又分开了。
“不消,我有司机的。”
江晚月神情一松,把宝宝放在她和钱越之间,侧着脑袋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渐渐闭上了眼睛。
半睡半醒间,钱越感遭到手机震惊了一下,摸出来一看,是江寒更加来的微.信。
钱越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多多的孩子叫乐,小夕的孩子叫安,要不咱家的就叫安乐吧,把她俩的选集合在一起,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