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墨感喟:“你这个女人,到底长了一颗甚么脑袋?SM?亏你想得出来!这是我爷爷打的!”
丁瑢瑢抿了抿嘴唇,解开他衬衫上的两颗扣子,将衬衫向后褪了下去,暴露他的半截后背。只见他健硕的背肌上充满了伤痕,一条一条的青紫隆起交叉着,看着还挺瘆人的。
明君墨对劲地放声大笑,笑声充满了这间大屋子。
“因为退婚?”丁瑢瑢心一沉。
翻找了好半天,也不见戒指的影子。中午的阳光很激烈,晒得丁瑢瑢出了汗。
贰心一软,走到她的面前,摊开手掌,那枚戒指就在他的掌内心:“笨伯!我底子就没有丢出去!不过我留着它,可不是给你戴的,你要说话算数,把它还归去。”
她转头活力地吼他:“干吗丢掉?就算是不戴,也是要还给人家的,哪有丢掉的事理?”
她捏住他的衣领,揭了起来,低头往他的后背上看。窗外照出去的阳光透过他身上的薄缎衬衫,将晕暗的光打在他的后背上。丁瑢瑢清楚地看到他背上有一条一条的隆起。
明君墨缠着她不放:“我不搽药!我在香港返来的前一天挨了打,这几天我都没有搽药,我就等着你来,让你看一看!”
她一出客房的门,就被站在门口的明君墨拦腰抱了起来,将她抱进了他的寝室,放在了床上。
丁瑢瑢又心疼又无法,捏住他的鼻子:“先生!你三十岁了哎!还学人家小孩子耍赖皮吗?你这么健美的背,如果将来养不好伤留下了疤痕,看你今后还如何泡妞?”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抱病了……”明君墨在她的怀里找了一个温馨的姿式,悄悄地说道。
父子俩儿吃完了东西,丁瑢瑢将小丁当放进客房的床上,哄睡了他。然后她走出来,筹办和明君墨好好谈一谈关于小丁当的题目。
明君墨一摊手:“我已经丢了,你能拿我如何样?”
丁瑢瑢追到窗边,在窗子上面的地板上找了找,底子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