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丁瑢瑢哭得更短长了,“我快疯了,我都不晓得本身是谁了!”
实在没体例,他放开她,去抽屉里取出药水瓶子和棉签,塞进她的手里:“你不是说给我搽药吗?实在我也很怕留下疤痕呢,归正也给你看过了,我的目标达到了,你帮我搽上药吧。”
“找孟大夫给你上药呀!我又不是你的家庭大夫!”丁瑢瑢如何也拉不下脸去褪他的裤子,扭着身子不睬他。
她扑上去想捶他,恰好他裸着的后背上,满是她方才搽上去的药。气得她咬牙切齿,又无处动手。
哪天把她惹急了,她抱着儿子离这些人,找一个没人熟谙的处所过平静日子去!
丁瑢瑢看过他背上的伤,就有些心疼他。她犹踌躇豫地,伸手抓住他的裤腰,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烧热,一咬牙一闭眼,就将他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上面。
丁瑢瑢顷刻间明白了,本身又上他的当了!她咬牙瞪他,见他已经趴在那边笑得将近抽搐了!
“我爱你……”丁瑢瑢说出这三个字,就如同摆脱掉了身上的统统桎梏,她迎着他的唇,回吻上他。
他的臀型真好啊,肌肉紧实,饱满有力,像是精雕细琢的一样。但是……被拐杖抽打的伤痕呢?在那里?在他光滑的臀肌上,丁瑢瑢只看到了性感,底子就没有伤痕!
明君墨可贵看到这么和顺的丁瑢瑢,弄得他情义泛动。他在她的嘴角上吻着,喃喃道:“你玩弄我的时候,我也高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高兴,瑢瑢,我爱你……”
丁瑢瑢的双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腰间,想要寻求一点儿支撑的力量。但是她已经掉进了他无尽的和别扭中,她沦亡了,挣扎还成心义吗?
比来产生了这么多事,她的糊口里俄然呈现各种压力,她的心一向就乱着。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家伙,也不晓得谅解一下她的难处,跟着大师一起给她施压。
她发作了,明君墨就沉默了。他将那枚戒指放进她的包里,走过来抱住她,轻声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压力了,是我不对。但是你谅解一下我,我也没有体例呀。你如果然嫁了杜西平,让我如何办?统统人都在反对我退婚,统统人都不信赖我,连你也不信我会给你幸运。现在你和菲儿认了姐妹,你更是有了顾忌。你们都考虑那么多,有谁能考虑一下我的心?我的心已经死了十年了,俄然为你活了过来,你真的忍心让它再死一回吗?”
将全部背上和胳膊上的伤都涂了药,丁瑢瑢看着他的臀部,踌躇了一下,放下药瓶:“都好了,你起来吧。”
丁瑢瑢一惊,头稍稍一偏,就看到董菲儿直直地站在寝室门外,也不晓得来了多久,看到了多久,又听到了多久。
丁瑢瑢红了脸:“谁管你屁股上的伤?你本身给那边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