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你。”
俄然,不等她答复,周扬已经低下头,用舌尖探触那朵鲜红的花瓣。一凑上去,一股淡淡的暗香充满鼻尖,他吸|吮起来,tian尝着那因过量的刺激而不竭流淌倾泻的爱蜜。
见她已经感遭到了愉悦,周扬忍耐着本身即将发作的渴求,持续耐烦地着变更她的全数感官。
他不说话,神采有些微红,算是默许。
主卧的大床柔嫩,跟着两人的行动悄悄颠簸,再加上身材四周被一堆成|人玩具包抄,现在,含混的气味已然蹿升到了极致。
夜婴宁发觉到伤害,当即反应过来,试图归并起双腿,不准他再尽情纵情。
两根指头掐着那薄薄半透明布料的两边,往中间挤压,不断地刮蹭着她的紧窄,还不时地侧重掠过那粒尚且柔嫩着的花蒂,加快着刺|激。
见她沉默不答,周扬摇点头,本来流连在外的手指矫捷地游弋出来。
耳边传来碎裂声,周扬迷惑地转头看向地板,本来夜婴宁踹中了一瓶30ml的催|情香氛。一顷刻,满屋子都满盈起甜腻逼人的香味儿。
他颤抖地伸脱手按畴昔,挤压两下,几近要将那块薄薄的布料径直推到她的窄缝里,内裤与柔滑肌肤相互摩擦的快|感令夜婴宁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大腿根的嫩白肌肤都跟着轻颤了几下。
周扬紧抿着嘴唇,像是决计要折磨她似的,长年握着枪而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拢慢捻,一再地刺激她,勾引出更多的蜜潮。
口中哼出阵阵的低笑,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好敏感,像是成了一滩水。凡是女人都如许,还是只要你如许?”
这些雄性植物,到底是有多不自傲!
他布基层层叠叠的密密麻麻的情网,将她捕获,无路可逃。
夜婴宁不悦地拧眉,下认识地还嘴道:“你去和别的女人上|床尝尝就晓得了!”
不料周扬仿佛早有筹办,抬起那条已经看不出非常的腿给夜婴宁看,信心实足地答复道:“我回到军队的第一天就找了老战友帮我复查,根基上,现在只要不去用心撞击小腿的劈面骨,就完整没有题目。”
真丝的睡袍完整散开,皱巴巴的,在身下揉得像是一块梅干菜,再加上洗完澡后的夜婴宁底子没有穿内|衣,周扬毫不吃力地就抚上了她的胸|ru。
听了他的问话,夜婴宁无法地翻了个白眼儿,如何不管甚么脾气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想要吗,舒畅吗,到了吗,还要吗。
惊骇万分的同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顿时,那侵入的异物感就更加较着,她艰巨地挺腰,想要离开他的掌控。
食指一点点地和顺探入,摸索到那枚逐步变硬的花蒂,它就藏在不深不浅的位置,等候着他的安抚。
“如果我一向好不了,只要今晚这一次。莫非,你真的忍心?”
柔嫩的乌黑色胸|肉被他握在手掌内心,纵情把|玩捏|弄,很快染上一层浅浅的绯色,尖尖的ru|蕾也翘挺起来,胀得圆圆的,两点玫红色装点在白腻的半球上,颤抖着荡出完美的波纹。
固然对此感到非常不屑,可周扬也晓得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事理。
她是说实话,还是扯谎,说实话有费事,扯谎他又不会信!
既然如此,周扬心头憋着一口气,他为甚么要放弃,要认输,要把本身的老婆拱手让人?!
“舒畅吗,想要吗?”
他笑着将炽热的吻落在汩汩淌蜜的花丛间,两手托起她的腰部以下,口中鲜明宣示着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