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亵|玩着她的红唇,就连指尖沾上几点口红也满不在乎,就在他试图将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时,夜婴宁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指腹!
满身被迫紧贴在宠天戈健壮的身材,胸前的一对儿饱满不竭地摩擦着他坚固的胸膛,小|腹上仿佛被甚么给顶着,硬而滚烫。
宠天戈声音嘶哑,一把将她再次拉入怀中,身材调转,毫无筹议余地就将夜婴宁压到了集会桌上!
宠天戈脸上浮起薄怒,话音刚落,他便两手各自握住夜婴宁的脚踝,狠狠一提,将她的两腿悬空,大大分开,按在了桌沿上。
“我还记得你昨晚的神采……”
宠天戈眸光一瞥,不经意间再一次瞥见夜婴宁右手知名指上的婚戒,上面的刺眼钻石刺得他眼睛一痛,本来稍有平复的表情再一次翻江倒海起来。
宠天戈低下头,打量着身下的女人,现在的她非常端庄,得体的职业装包裹着她诱|人的身材,这类激烈的反差看上去反而令她更加吸惹人。
“嘶啦!”
“你、你、你……”
“我另有更过分的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莫非你让我学老衲人念佛给你听?”
她慌乱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没法说出来了,面前的男人非常险恶,曲起指节,隔着蕾丝底|裤,一下又一下地扣打着她柔滑的花瓣。
关于他的恶形恶状,在这座都会,流言流言的确满天飞!
他忍不住出言挖苦,手上不断,勾起布料的一角,让指头滑出来。
他悄悄爱|抚着那花瓣间埋没着的一颗柔嫩的小珍珠,不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纤细神采,亲目睹到夜婴宁哑忍地用手悄悄捂住本身湿|润的樱唇,试图压下就要出口的昏黄的吟|哦声。
“不是结婚了吗?应当早就很风俗了吧,已经是人|妻了,何必装成这副害臊的模样呢?”
宠天戈没推测夜婴宁会如此蛮横,他疼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却一声不吭,等她本身感到牙酸,刚一松口,便抽回了本身的手。
她尖叫,发觉到了他的矫捷手指,正在像是一条滑动的小鱼,在尽情游动。
夜婴宁看准机遇,偏过甚,避开他的激|吻,喘|息着低吼道:“宠天戈!你不要过分度!”
“呵,伶牙俐齿的倒是很能说!”
因为上班,夜婴宁是短裙丝|袜的装束,不比裤装,几近是同时,站在桌旁的宠天戈就瞧见了她的裙底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