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不再满足,感觉这些不敷,远远不敷。
宠天戈满眼俱是血腥的色采,顺手一拉,攥住一缕夜婴宁的长发,并未用力,她已不得不仰开端。
“别觉得说几句好听的就能让我心软,夜婴宁!”
他吸得她好疼,也好痒,工致撩人的唇舌像是有了生命的认识一样,或如许或那样地折磨着她,时而tian过敏感的粉红蕊珠,时而又擦弄着潮湿的瓣片,乃至还时不时地想要挤到窄细的裂缝最深处中去。
这些尚且能够忍耐,独一令夜婴宁猖獗的是,他的炽热鼻息,时不时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远比实在的触碰更加可骇,盘桓在腰股之间。
他不为所动,看破她的谨慎思,仿佛未闻普通,只顾着奋力地抽出、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着本身的巴望。
“哼。”
被男人一再心疼过的花儿包涵性极佳地吞入着突如其来的侵犯物,异物感让她很不适,当即挣扎起来。但仰仗着本身身材的重量,宠天戈几近不吃力地压抑着她,行动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贯穿得轻而易举。
他见她如此酸软怠倦,薄唇愉悦地翘起,满身蓄力,开端冲刺。
“宠、宠天戈!别如许!不要……”
卑劣地勾起嘴角,宠天戈的唇边还黏着一缕银丝,那是他刚才亲吻夜婴宁的时候不谨慎沾上的花汁。舌尖探出,扫了一圈嘴唇,将透明的液体吞入口中。他紧握着本身,手掌内心的炽热正一跳一跳,仿佛不能再等,坚固如烧红的烙铁普通!
厮磨之间,她本来盘得完美的长发早已狼藉开来,披在脑后肩头,如同一匹上佳的玄色丝缎,跟着起伏的腰身曲线,瀑布普通滑落。
她浑身一颤,不自主地绞紧,稍一设想那样的画面,整小我就惊骇到了极致。他绝对不是开打趣,别说把本身锁在车里,就算是杀了小我抛尸荒漠,对于他来讲,也绝驳诘事。
和之前分歧,这一次的宠天戈,不复曾经的和顺,更别提那些令夜婴宁几近熔化成水的高超手腕。他毫不包涵,几近粗|暴地对待着尚未完整筹办好,充足包容他的不幸女人。
半晌后,夜婴宁的身材公然败坏了下来,她“哎呦”一声,俯倒在后车座上,只剩下高高架起的双腿,悄悄地闲逛着。
“我、我没有……”
独一的体例就是矢口否定,先燃烧他的肝火再说,夜婴宁咬着嘴唇,终究还是屈辱地说了软话。
夜婴宁喘气着,断断续续地开口,终究吐出告饶的话语。
宠天戈一脸戏谑,俄然伸开嘴,一口咬住了她丰|满雪|臀上的细皮嫩肉!
他这头野兽,牲口!夜婴宁在内心悄悄谩骂,却并不敢真的骂出口,她不由得也在心底暗自骂着本身的脆弱。
毕竟,他是个普通的男人,没有古怪的癖好,更不想露给过路的人看。
她下认识地踢打着双腿,清楚地感受获得宠天戈的舌头正在她细致的臀|部肌肤上游走,间或残暴地用锋利的牙齿重重噬咬。
“好戏,才方才开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