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沉抱着她躺好,盖上被子,低声在她耳边叮咛,“到了两次,现在别乱动,好好歇息,如果有甚么不对的,要叫大夫,不能害臊就不说。”
“来不及了。”陆墨沉炽热的眸盯着她,脸廓紧绷,不爽的坏情感写满每个角落,令人惊骇。
滚烫的体温在头顶,黑影一大片,气味与涌动的荷尔蒙立即将她包抄,几近不能呼吸。
“该给你拍妊妇写真的,这么美。”他暗哑至极了,一字一句,“大着肚子的你,更轻易引发我的欲,不晓得为甚么,你晓得么,宝贝?”
云卿蓦地嫣红了脸,他俯视的角度太像上帝,目光似火。
他那么想要,盛年之躯久旷不得,如此和顺请安地哄着她。
却看到他跪在那边,上身肌肉紧绷,狂野,黑暗中模糊能看到他的目光,像一头狼。
“不准!”她立即挪动小手,用力抓住他发烫的大掌。
两人的唇都肿了,她咬破了他的嘴角,哭着冷冽道,“你记着你的承诺,记着你有孩子,如果你想有家,你也能够有……我要你惜命!”
“我……陆墨沉,我……”她寻寻喏喏,眼神乌黑,不知该说甚么。
“真的不美意义……”为这类事报歉,她也难堪,他已经奉迎了一早晨了。
何况,还能够跟江城禹借人。
云卿伸脱手抓住他的大手,眼眶潮湿,爬起来,哑声说,“那我送送你,”
口腔里兵戈似的,他卷着她,不准她动,不准她有机遇辩驳,唇瓣肿了,呼吸颤颤。
见她如此,放松,眯眸嫣然如水似缎,神态不清,男人哑忍得青筋暴跳,抓住她的小脚,便终究要得偿所愿,蓄势待发……但是,她却蓦地复苏,昂首望,黑暗中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呼吸交叉乱成一团麻,他俯身亲吻她的鬓,“行么?”
“……”
“你快接电话吧!”她用被子捂起脸,脸似煮红。
季斯宸……他是疯了么?
他的手来到裤边,缓缓扯下去,“老子要说。到天明另有几个小时?古时男人兵戈,女人都恨不能献上本身,供他享用,为他雷一曲战歌,狠恶不休,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我真的好久没看过你了,敞开你本身,让我细心看一看好么?”
云卿靠在床头,黑暗里抹洁净眼角,呼吸一声一声短促,茫然半晌,才发觉手指上多了一个东西,月光下泛着银光,但并不冰冷。
……
他唇伸开,放出矫捷的东西,眯起眸,悄悄地扫刷,像小猫小狗吃东西那样,并不焦急……
如此不要了脸面……
一边强势地脱掉她的寝衣,一边还跟她说,“电影很都雅,可我脑筋里都是被各种姿式的你,那么诱或,那么美人……当时就反几次复的起反应,你躲在厕所里,你又如何晓得呢?”
“别,你别。”她字不成句,慌不择路,脖颈死死的卡住,想把他挤出去,声音碎成无数轻咛,那手指猛地抓向他的肩膀,用力扯住他的寝衣,“你下去,我不要你,这么亲……”
陆墨沉感遭到事情的严峻性,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此时身材里的欲望早已退散,被焦头烂额顶替!
“啊,你,你……”她刹时受不住,叫了一声,蓦地弓起,刺激太强,手指猛地抓紧了床,满眼惶恐与茫然,那是神经最敏感的位置,是他之前每次亲热最早攻陷的位置。
男人底子不听,一掀,她的寝衣敞开了,他单臂撑着,伏在她上,黑眸漆灼,嗓音全哑了下来,“明天就要分开,你就这么无情,嗯,一点和顺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