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叶不由回想起掌教之前在一处荒郊野岭送本身进灵溪疆场的场景,那边仿佛也是一个宗门的遗址。
这些遗址内的修建固然年久失修,可仍然有很多遮风避雨的处所,并且位置都还算不错,天然能引来一些无家可归的散修。
那董叔夜同是法修,可儿家是灵溪七层境。
“嗯。”花慈随口应了一声,“如何,你跟医修有过节?”
直到现在,他又碰到一个肯定了本身派系的修士,并且还是个医修,怪不得能医治本身。
如许的遗址不管是在九州,还是灵溪疆场内,都有很多,当有新的宗门呈现的时候,便可挑选这些遗址作为自家宗门的驻地,因为有遗留的天机柱在。
“那你好好歇息。”花慈叮咛一声,“明日再来给你疗伤。”
陆叶回道:“好多了。”
不过也有很多遗址没人挑选,这就成了散修们堆积之地。
花慈也不知用了甚么将陆叶的手臂洗濯了一下,这才持续用那种碧绿色的药汁涂抹。
陆叶就有些无语……
接下来数日,陆叶都卧病在床,白日里阿谁叫灵玉的小女人会来给他送那种苦的要性命的药汁,到了夜间,花慈便来给陆叶施法疗伤。
花慈一边玩弄她取出来的那些东西,一边道:“你的双臂与胸口烧伤严峻,不便包扎,临时先用几天药。”
灵玉全名叫阮灵玉,是个脾气活泼的小女人,另有点自来熟,与她扳谈了几次以后,陆叶得知这里是一处宗门驻地的遗址。
陆叶忙道:“没有,我跟法修有过节。”心中悄悄发狠,今后碰到看不扎眼的法修,先砍死再说。
“灵石没有,灵丹行吗?”陆叶问道。
“让我看看。”花慈丰腴的臀瓣倾斜,坐在陆叶床边,翻开他的衣袖,查探胳膊上的伤势,紧接着又抬手挑开他的衣衿,看看胸口,点点头道:“还好。”
这个叫花慈的女子,当真是说着最轻柔的话,下最暴虐的手……
陆叶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后背处刺啦一声,应是昨日贴上的膏药被撕下来了,狠恶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疼的他浑身颤抖,盗汗直冒。
“承蒙光顾!”花慈收了灵丹,笑的愈发高兴。
“嗯。”陆叶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