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衣大汉听懂了,只觉口中干涩,咽了口唾沫,吃力应道:“是,部属明白了,必然把差事办好。”
这是硬的不可来软的,洪琦嘲笑一声,说:“我要见县令报案,你们拦着,莫非还是我的错吗!”
好一会儿,平利县衙大门里传来惺忪骂声,但就是不见开门。
赤衣大汉听到紫霞观三个字,立马抬开端,目光在洪琦身上逡巡起来,惊奇之余,如有所思,其他几个役丁则没甚么反应,应当是没有听过紫霞观的名号。
“蒋家家主!”
“不当!”洪琦说。
赤衣大汉闻言一惊,昂首看向县尊,只见其眼中闪动着莫名意味。
“嗯,紫霞山?”县令眼中闪过精光,立马客气三分,问,“本来是紫霞观高道,本官失礼了。”
欺软怕硬,县衙里当差的都是如此,县令是多么姿势就不难设想了,洪琦开端有些担忧此行能不能顺利。
“千真万确,没有半句虚言,”洪琦说,“我今晚追踪投毒之人,已经晓得作案之人是谁!”
洪琦做了个揖,说:“不敢,贫道从紫霞山中来,给县尊见礼了。”
洪琦说:“是与不是,县令与我前去一看就有分晓。”
黑夜里,庞大短促的拍门声突地响起,惊起一片狗吠。
洪琦上前一步,沉声说:“这不是天灾疫病,而是天灾,有人往白水河中投毒,两岸百姓吃了河水,中毒发作。”
县令眼神闪动,踌躇半晌,问道:“是谁?”
至于其别人,固然也练有法力,但都非常淡薄,比起浅显人,只在力量和速率上超出很多。
“啊!”县令大吃一惊,难以置信,“这……,小道长,这是大事,可不能胡说!”
洪琦见役丁身上衣服斜歪,裤子松垮垮的,清楚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就直接出来,问:“县令在哪儿?”
“嗯,如何不当?”县令眉头皱起,神采不悦。
“咚咚咚!”
县令沉着脸,一言不发。
唰!一道清澈银光升起,好像伞盖,扭转一周,“叮当”声响个不断,周边长刀各自弹开,来的快,去得更快!
“县令大人可知白水河两岸好几个村落的村民都得了沉痾,已经死了好些人。”
就这些时候,五六个役丁从院子里冲出来,都持长刀,一个穿赤衣的满脸横肉大汉喝道:“野羽士,找死!给我一起上”
哼!洪琦冷哼一声,身子揉成一团,径直撞入刀光,手掌翻飞,白手入白刃,轻巧将役丁手腕擒住,然后用力一掐,顿时废了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