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已经上了坑,直到宋文晨恭谨施礼以后,才说着:“宋文晨,刚才我汲引三人,就是没有汲引你,你可心有怨气?”
写完了公文,掷笔放下,对着还服侍的仆人说着:“这明早,通过签押房,然后一式二份,就送到郡中省中去。”
方信归去,此时已经是夜中了。
实在现在最大的题目,就是兵力不敷,县巡检、班头、厢兵,也不过是四百二十,把衙门内可战之人全数武装起来,再上新来的一营军队,也不过是七百人。
“卑职当然明白,这是朝廷的体制!”
十八岁中榜眼,同年景知县,次年十九岁,就亲领七百厢兵深切敌营,连破十一座,弹压二万?
如果他有一个从九品出身,那这十五年,就靠才调、资格、情面,也应当爬到正八品的位置上了。
“本县用人,从不鄙吝,何况你还真有才,并且,你尽忠的,应当是朝廷,这话且收声,让人闻声了不好,你且下去,好好作事吧!”方信说着。
“那,你能在丛林中找到路,并且查知埋伏不?”方信问着。
宋文晨脸上顿时盗汗而出,赶紧“扑”的一声,跪在地上,说着:“卑职哪敢,卑职不过是一书吏,大人能留任卑职,已经是莫大恩情,卑职安敢有怨?何况,大人建司法曹,恰是抵抗叛贼所用,小人怎敢是以而有怨,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方信凝神看去,见其梳着发鬟,一个半月的营养糊口,使其温饱之色尽去,竟然还真有几分清丽,此时八月,虽说入秋,但是也很酷热,是以她穿戴薄弱,模糊见得内里的肌肤,心中就不由一动。
“那你现在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