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天然晓得平生中做过多少缺德事,可如何也想不起本身有积下多少功德能够抵消,因而猎奇地提出本身是否能看看那张纸。当他从水神手里接过文书,官员现是十多年前,朝廷欲增加天下三成盐税时本身所上要求朝廷撤消决定的奏疏,大惑不解的官员请水神申明个中原因,洞庭湖水神说道:“君当日上此奏疏心无邪念,纯为天下百姓祈耳!此事可抵十万功德,非常人可比。”
这可和所谓的“十万倍咒”完整不一样,所谓的十万倍咒,就是某些佛教鼓吹的,说甚么一念此咒,所作功德就十万倍而论――放一条鱼就即是放十万条鱼,捐一百块就即是捐了一千万!救一性命就即是救了十万人!
只是苦于在科技没有冲破前,拘于农业循环内,没有任何体例可想罢了。
行道者道之所向,在其范围内,必不避诛杀,不管工具是谁。
萧冰这些年,对此也非常研讨,顿时吃了一惊。
毕竟再如何样分炊析产,人丁繁衍二百年,就大大超越了地盘包容的极限,而本天下还没有玉米、番薯之类的粮食大杀器,以是超出地盘包容极限的人丁必会导致农夫叛逆――这已经和地盘兼并没有多少直接干系了。
方信放下了一子,淡然问着:“比来你那方面,有甚么事不?”
人在公门好修行,是因为稍有行动,便可得难以估计的功德,方信突地想起了一个在地球上的故事。
戋戋官员如是,人皇纯为万民,所作所为,牵动的功德天然不成思议。
承天楼高七层,安身其上,可将全部帝都尽收眼中,方信余暇之余,向来喜幸亏此阅览――上观明月,下俯万民。
但是成果出乎预感统统人的预感,代表功德那一张薄薄的黄纸仿佛重愈万斤,任凭小吏把那些堆积如山的竹简木简放在天平上,天平的另一端始终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