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梭巡使,乃是天界中的存在,名声不显但才调出众,不是你们所能假装得了的。”
钟岳亮出灵牌,淡然道:“诸位同僚,我们下来暗访,没有想到还是透露了,被诸位同僚现。佩服。”
俄然阎罗府判咳嗽一声,向栏兕尊神喝道:“好一头小牛!两位上使前来,你为何不知会我们一声,也好让我们用心接待免得失了礼数!我问你,你何时碰到的两位上使?”
另有天国轮的六合大道法则限定,导致他的战力在这里被大大压抑,以是被那位狱皇擒拿。
而这些存在灭亡时,常常会听到一声钟响,祭奠之力便被堵截,灵魂不由自主落入天国轮,便是这口丧魂钟作怪,把这些强者的灵魂引渡而来保持六道次序。
那位白无常惊奇,向钟岳和丘妗儿看来,俄然笑道:“他们如何会是假的?我认得他们,是我的同僚。”
十八尊府判微微一怔。丘妗儿也是呆了呆,浑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句话。
俄然,一股股可骇的气味动乱,钟岳心中一沉,停下脚步,只见十八尊府判从天而降,将他们困在中心。
“上使?暗访?”一尊尊府判对视一眼,纷繁嘲笑。
钟岳、丘妗儿看得目炫神摇,这等层次的存在大战,固然结束得很快。但是这场战役实在惊心动魄,特别是那妖猴从六道界中挤入天国的那一刻,波澜壮阔,群星摆荡。
钟岳不由心驰神驰,心道:“而跳出天国和六道界。又是多么高深的层次?”
另一名千臂府判手臂高举,千面神镜呈现在手中,镜光晖映钟岳和丘妗儿,这千面神镜叫做千世镜,是他掌中神眼炼制而成,能够照出宿世此生来世,只要姓名在存亡簿上,尘凡各种,经历各种,都没法逃脱明镜晖映。
丘妗儿心头大震,有些慌乱,真正的天国梭巡使已经到了天国,并且就在此地?
丘妗儿也亮出灵牌,道:“灵牌在手,谁能仿造?”
那头颅就是一颗大眼球的府判淡淡道:“现在这里空间被封闭,你们就算摘下脸孔也没法逃脱出去,到六道界。”
“是!”诸多府判纷繁躬身。
栏兕尊神战战兢兢,赶紧膜拜下来,连连叩首,咬牙道:“他们二位是来天国梭巡,暗访来的,小神也是无法,只能共同上使。小神无罪!”
“假梭巡使,也有灵牌?”
另一尊狮身府判嘲笑道:“向来六道界的强者都想潜入天国,从存亡籍中摆脱,扰乱次序,但无一能够胜利,更何况你们这两条小杂鱼?”
幽魂府判冷冷道:“上头派来上使前来,又派来两位上使,莫非是信不过你?”
丘妗儿听出他的语气还是淡定。神态还是安闲不迫,心中的慌乱顿时消逝,心神安宁下来。倒是栏兕尊神被吓得哆颤抖嗦,立脚不稳,随时能够对着诸多府判跪下去。
一尊府判上前,将两块灵牌取在手中,几次打量。随即交给另一尊府判。各个府判前后检察一番,最后两块灵牌又到钟岳和丘妗儿的手中。
钟岳也是心头微沉,俄然想起本身在六道楼中遭受的那位白无常,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古怪的动机:“这几位府判说的那位梭巡使,不会便是他吧?他不会是真正的梭巡使吧?不成能。他明显和我一样都潜入六道楼,点窜存亡簿”
“狱皇说有些陈腐的存在能够高出天国和六道,这岂不是说,这等存在能够在天国中挥出然的战力,在六道界中也能够挥出然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