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眨眨眼睛,道:“白老爷子,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您老行得正,不消担忧影子歪。”
白沧海怒道:“师尊,你疑神疑鬼,自怨自艾,关我屁事?”
钟岳目光明灭,也是心中有些后怕:“幸亏神翼刀被我支出铜灯当中,如果藏在我的元奥秘境,那口大釜稍一弹压,恐怕便会祭起神翼刀的神威主动抵挡!”
“我筹算前去东海。”
城楼的楼檐角上,风无忌一手撑起白雨伞,悄悄的站在那边。
白镇北脸上难掩愁色,明显是有苦衷,白沧海倒是一幅骇怪的模样,看向钟岳,惊奇道:“前不久我才见过你,你和地叟他们明显走的是陆路,绕过大荒回东荒。如何现在竟然筹算走海路了?奇特,地叟他们呢?”
这口八龙镇天釜吞吐六合玄机,神威浩大,没有被催动,便让钟岳、白镇北和白沧海不由自主从天空中降落,将他们体内的法力弹压,元神也被镇住,神通也没法催动。
“这厮,狐疑这么重!”白镇北舒了口气,心不足悸。
白镇北吁气,道:“如果亏了如何办……龙老弟,你筹算去东海?”
钟岳和白沧海修为较弱,几近被压得吐血,白镇北大声道:“夏宗主,你这是何意?”
钟岳微微一笑,道:“身为男儿,岂能靠前辈庇护?我与地叟分开,为的是本身游历历练。”
白镇北老爷子瞪了病少年一眼,在他脑袋上锤了一拳,怒斥道:“龙岳钟岳为啥子比你强?他们就是因为自主,不依托长辈,以是纵横叱咤,成为人中之杰,龙中之龙!你小子,如果没有老夫在身边,不知甚么时候便被打死了,何时能让我省点心?”
钟岳佯怒,忍住肝火,俄然显出月灵。肉身窜改,化作一头三足六目标星蟾,接着又是一变,化作三足六目神人,冷冷道:“夏宗主是否能够放心了?”
夏宗主悄悄点头,笑道:“龙小哥休怪,那钟山氏贼人实在奸刁,本座也不得不详查一番,真不是我多疑。”
钟岳心头一跳,不寒而栗:“重黎神族的圣器,绝对是圣器!”
白镇北反倒平静下来,浅笑道:“贤伉俪持宝前来,不会思疑我们是钟山氏吧?你们夏氏和回禄氏的弟子,已经盘问了很多遍,贤伉俪还不放心?”
“钟师弟?真身出动?”
白沧海大怒:“死老头,我就是被你打傻的!想当年我聪明聪明,举一反三,你放个屁我便能贯穿入迷通,现在我比不上钟山氏,必然是被你打傻的!你老是打我的头……”
夏宗主面色舒缓下来,目光落在白沧海身上,随即转移到钟岳身上,打量钟岳两眼,淡然道:“东海龙岳?你为何没有与地叟在一起?”
“我们不但仅是要查钟山氏,还要查助钟山氏催动神翼刀的翅膀。任何呈现在我火都的炼气士,都值得思疑。”
夏宗主目光明灭,沉声道:“白师兄说的是。不过,还是没法撤销我的思疑。”
钟岳散去六目神人之身,又变成龙岳模样,一言不发。
风无忌浅笑道:“你们见过没有背刀的龙岳吗?何况,龙岳本来便是钟岳的化身。”
佳耦二人这才放下心来,破空而去。
如果是钟岳窜改成龙岳,那么钟岳便没法捏造出龙岳的月灵元神。
“这是最后一道关隘了……”
钟岳点头:“正筹算去东海,见一见敖凤楼等故交。此次败在钟山氏之手,我心中不平。不过以我师尊的秘闻,估计传授不了我多么高深的功法,想要赛过钟岳的功法,唯有我龙族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