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后者,就直接从半空中摔落下来,落在地上,灰尘四起。
下棋之前,观主开朗笑道:“世上棋道大师,山上修士多不如山下,雨雾山的那位山主葛洪自以为是山上第一,可如果拿在山下去,不说是三大王朝的国手棋待诏,就连一些偏僻小国里的棋道大师也许都比不上,山来世俗当中,能够夺魁的还是延陵的那位瞎子读书人,修行资质不高,还被人将眼睛戳瞎了,只不过或许这般才更加心无旁骛,棋力能够达到现在这个境地,称不上因祸得福?至于葛洪,棋力在山上也说不上第一,就据我所知,他的棋力最多第二,第一,另有其人。”
李念山哑然发笑,仿佛是对于观主的这个说法,实在是感觉有些奇特,观主摆摆手,不再多言,表示让李念山在他身侧取棋落子,只不过既然观主如此表示,便是让李念山取黑子先行了。
而回到了后院的观主最后落下一枚白子,便萧洒下山,这一次,同之前下雨雾山的心态有所分歧,但实际上也差未几。
李念山苦笑道:“前辈如此施为,小道倒是真下不了这局棋了。”
羊海之一身道术所学驳杂,山上的道术几近都有浏览,是以当年老观主选担当人的时候才是选的被视为全才的羊海之,只不过碍于本身资质,羊海之虽说学的多,但并不算是如何精通,要不然,现现在也不该是沈长钰做这个大余边疆山上十人之首了,这个位置如何都该是他羊海之的。
对弈之前,观主将棋盘移到了院子里。只不过只搬了一张竹椅,在他劈面的李念山,只能站着和他对弈。
李念山笑着说道:“有前辈这句话,实在就行了,其他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