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修远拧拧眉：“你二哥是要去贡院，你们跟着做甚么……”
长宁看着正中间舞台上操琴的女妓，拉了拉舒孟骏的衣服，轻声道：“二哥，那是不是唱曲儿的？”
舒晏清看着小孙女满脸不甘心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她：“是你父亲不准你去，你来求我可没用。”
樊婆子也不留人，目送男人分开，便持续带着舒孟骏兄妹向前走去。阿谁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回身看着长宁兄妹二人的背影，高低打量了好一阵，皱了皱眉，转出去顺着廊道透过镂空的格子窗盯着长宁的侧脸看了半响，才回身摸了摸本身的胡子，低低笑了声：“这个小娘子，还真是不普通！”
长宁趴在车门前，一向看着舒孟驰通过查抄，进了贡院，才微微吐出一口气，手心汗淋淋的提示着她方才有多严峻。
舒孟驰张了张嘴，实在也不知从何提及，只能叹了声，指了指荷包道：“阿桐本日为你我求了两个福袋，这个便是你的。”
轻咳一声，假装自如的靠在隐囊上懒懒问道：“哪个会唱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