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赞大笑着摆手:“有功不必讳饰,与东胡这一战,你居功甚伟,老夫已写军报报于圣上,陆督运就不要再自谦了,彻夜当趁酒尽欢,不谈余事!”
冰冷的剑锋渐渐移开她的颈侧,陆砚冷酷的看着瘫倒在本身床上的女人,缓缓道:“念在你父亲救我一命的份儿上,我不会杀你,但方才那一剑,是你欲要算计我的代价!”
长宁内心焦急,让人扶起她,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动静是那边传来的?母亲现在在正堂吗?公爷是否返来?”
一个身影摆布张望一番,便蹑手蹑脚的靠近了陆砚的营帐,似有有些不敢肯定普通,先探头察看了一番,才渐渐闪身出来。
那人呆呆的在床边肃立半晌,终究颤抖着渐渐褪去本身的衣服,悄悄的爬上了床侧……
“砚儿此次立了大功,百万军中直取大将首级……不愧是我定国公的子孙!”定国公感慨到,眼角眉梢俱是掩不住的高傲:“那东胡可汗被砚儿射死以后,东胡兵士竟然没有乱掉阵脚,砚儿带着三千前锋突入敌阵,一阵厮杀……待张元帅带着追兵赶到时,东胡的一万兵士已成了刀下亡魂……”
巧玉垂眸看着长宁快步向前的脚步,鹅黄色的裙角像是一朵花一样盛开在空中,听到她的问话,顿了顿答道:“动静是公爷带返来的,现在与夫人都在正堂,婢子过来时,也有人去请老夫人、世子和世子夫人另有家中几位郎君、娘子。”
乔娘子忍不住落下泪来,连连点头道:“是的,六娘子,郎君就要返来了!”
长宁听的心咚咚咚直跳,忍不住问道:“三郎君可有受伤?”
阿林先向定国公与秦氏行了礼,随后笑着给长宁一个安抚的眼神,才开口道:“先恭喜定国公及夫人,三郎君此战立下如此大功,实乃百口之喜。相公大性命老奴前来是想奉告公爷与夫人及六娘子放心,三郎君统统安好,待战后之事妥当交代新任定北路安抚使以后,便可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