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陆砚为她到了一杯红果糖水，含笑道：“一会儿会有几场相扑，也就是让你押哪方会赢罢了。”
“有多久？”陆砚看着她，微微垂了垂眼眸道：“是自从与我结婚后么？”
长宁立即扭头看向台子，然后赶紧摆手：“不要！他……他看起来都还不了手呀。”
长宁自小便很多见仙颜的人，舒家的儿郎们皆是翩翩佳公子，可陆砚与她几位兄长比拟，毫不减色，乃至更胜于他们，只是他为人清冷，又是自幼习武，虽面庞俊美温润，却总给人以冰玉清峻之感，让人不敢等闲靠近。但是此时他这般笑容，却让长宁似有暖阳初升之感，刺眼夺目。
“不必了。”长宁立即拦下，笑道：“夫君莫不是想让我彻夜便将这些玩得都玩一遍么？”
长宁有些纠结，这些她都好喜好的，但是……如果都要看，岂不是回府时便要很晚了么？各式割舍以后，忍痛点头：“不了，本日便只看小戏吧……”
陆砚喝了一口茶，看了眼窗外的台子，淡淡道：“你喜好听琵琶？这楼中也有不错的弹手……”
陆砚见她不情不肯的嘟着小脸，菱角普通的小嘴微微撅着，不由表情愉悦的笑了，他这一笑，本有些微恼的长宁便想丢个白眼给他，却在看到他的笑容时愣住了。
“你与我一起，母亲甚感放心。”陆砚神采安静，仔谛听了听隔壁动静，道：“这里另有一些妇人的赌舍，六娘可要玩？”
长宁见他这般不通融，微微撅了撅嘴巴，最后还是让步道：“是啊，但是……但是我能够只看最后成果的那一点点嘛……”
长宁说话的声音软糯温和，像是一碗甜美却不甜腻的糖水，陆砚靠着车壁，看着她眉眼含笑的模样，目光也逐步和顺了起来。听到她最后尽是遗憾的嘟囔，忍不住低低笑了声，问道：“可曾记得那小戏的名字？”
陆砚见长宁怔怔的看着本身，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淡了下来，却听到一个软软的声音传进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