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甚么了?”灵噩道人道。
原“碧落轩”弟子本就一肚子邪火,听她如此煽动,再也难以忍将,卯足了劲,便要大闹一场。苗十6、阿箩自也插手,一时两边剑拔弩张。
因这李瑾瑜之父李远年青时曾醉心黄老之学,与灵噩道人有过私交,李瑾瑜惨遭变故后,一时走投无路便往“介入派”寻求庇佑。本来,乃父李远与“芙蓉山庄”应锡福曾定下指腹为婚之约,后将李瑾瑜和应锡福之女应莲儿送至洛阳“金刀门”学艺,二人遂拜掌门钱不邪为师,十年学艺,朝夕相对,情素渐生。期间李远病逝,待守孝期满,应锡福便做主让二人践约结婚。因李家门庭式微,人丁残落,便入赘“芙蓉山庄”。应锡福老来无子,只要独女莲儿,自是视之如珍宝,便将传家之宝“花间剑”当作乃女嫁奁。
世人闻罢,不由面面相觑。这“人皮画匠”行事气势公然诡异古怪,让个小孩通风报信已是闻所未闻,竟易容成弱质女流暗中动手,行动可堪卑鄙下作。
“白青颜长老,你这话可刺耳得紧,”温若嘲笑道,“我们轩主退隐只因厌倦江湖厮杀,与‘人皮画匠’何干?你趁着轩主不在,便好血口喷人了?”
“哟,龟孙子骂谁呢!”那大胡子羽士骂道,“道爷从未见过这么大个龟孙子!有种的提剑来杀呀?”
……
“李世侄,死者长已,望能节哀。如你所说,你但是亲眼得见‘人皮画匠’之真颜?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灵噩道人问道。
“诸位,莫要动气,快快停止啊!”白青颜一旁乐得做老好人。
“温兄弟!”龙不归按住他手里长剑,摇点头。
“老夫绝非血口喷人,只不过道出心中疑问,以供诸位商讨罢了。各位切莫是以而树敌,坏了门派和蔼。”白青颜道。
“那便好,他日你便随为师走一趟罢。”灵噩道人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