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但还是没敢去扶他,翻开卫生间卫将七幽安设好了以后才又折返回卫生间里,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胡队长,尝试着踢了他的脚几下,见完整没了动静以后才壮起胆靠近畴昔。
等胡队长安宁以后,我这才又看向七幽,她睁着一双惊骇的大眼睛怔怔的看了我半天,最后才低声说了句:“马缺,对不起。”
七幽嫣然一笑,悄悄点了点头,万分沉醉的躺在了我的胸口。
只见那胡队长被我这一记骨笔插中以后满身一个剧震,随后一声吼怒传来,满脸怨毒之色的转过身来,两眼通红的盯着我们,与此同时,他的左眼,竟然也随之涌出了一股血水,显得狰狞而又可骇。
只见胡队长几声吼怒以后俄然满身一阵乏力,如同放了气的人偶普通,身材随之软软的倒了下来。
不过,慌乱当中出于本能,七幽的父母还是将七幽给偷偷转移了。
我死咬着牙关,定定的看着胡队长,固然晓得那附身在他身上的东西必定受了伤,但是,因为我那一笔捅得极深,我同时又有些担忧这一下会不会让胡队长也受重伤。
她说:“阿谁节制胡队长的人身上披收回的气味,就和当年殛毙她父母的人的气味几近一模一样。”
而我,在这一阵惊骇和折腾以后也是身材发虚,任由七幽含着我的手指也歪躺在床上睡了畴昔。
不过,让我诧异的是,白骨笔上竟然没有半点血迹。
“马缺,我如何在这里?”胡队长神采惨白得要命,显得极其头痛的模样揉了揉眉心,环顾四周看了一圈以后才迷含混糊的问起我来。